门被推开,门口女人刷白着脸,黑色的裙摆被溅了一身的咖啡无污渍,就那样铮铮看着。眼里布满了恐惧还有不可思议。
秦随风凌乱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江在铖完了。还没坦白从宽就被抓了现行,这事大了!一点想法也没有,看看江在铖的脸色,那家伙已经完全震惊了。
“林夏?”这突发状况太突然了,江在铖完全手足无措。
门口林夏忽然笑了笑,全是寒烈:“我好像来的很不是时候。”
“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凌东岛吗?”
江在铖起身,走到林夏面前,伸手去拉她的手,林夏却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侧身对着江在铖,嘴角似笑非笑,挑眉看着江在铖:“要是我在凌东岛不就听不到这么精彩的一段吗?”
这样轻谩,冷绝的语气,像极了初见时那个满身防备的她。
江在铖慌了,语气都有些凌乱不堪了,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胡乱地像抓住她,擒着她的手:“林夏你听我解释。”
林夏冷嗤,反问:“解释?”冷冷一笑,她狠狠推开江在铖的手,“你还要怎么解释,不是道听途说,也不是猜忌揣测,是你亲口承认的,没有解释的必要了。”她在后退,用那种防备恐惧的眼神看着他,“江在铖,你让我什么都不要听,不要信,你要亲口告诉我的就是这些吗?”
林夏的眼神,快要让江在铖窒息,他想解释,想辩解,却发现无言以对。他害怕了,从没有这么害怕过,这个女人,总叫他毫无办法,抓不住,放不下,得之不安,不得之,更不安。
林夏冷嗤,走近,睨着江在铖的眼,灼热的好像要焚毁对方:“怎么不说话了吗?还是无话可说了,我听到的都是事实不是吗?”
江在铖后退,沉默,只有眸光渐生的惶恐在喧嚣的肆意开来。抬手,却不敢触及到她。
秦随风见状,连忙站定在两人中间:“林夏,你先别动气,有话好好说。”
说完,冲着江在铖使眼色,江在铖却置若罔闻,还看着林夏,说秦随风冷冷下令:“随风,你出去。”
“你——”秦随风无奈,还是收口,什么都没说,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顺便还贴心地带上门,转身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贴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都是你干的吗?那场交通事故。”这是林夏问得第一个问题,虽然明明已经毫无疑问了,还是想听他亲口确认。
“是。”
他不否认,只回答了一个字,至始至终看着林夏,看着林夏眸中越发冷冽。
江在铖想过很多情景,很多场景告诉她事实,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是尽管如此,他从来没想过要骗她,不是不行,要骗她,他有一千种、万种毫无破绽的方法,只是不愿意骗她。
只是,他的诚实,坦然,在林夏眼里全是不可推脱,视线咄咄逼人:“你让我去凌东岛是不是为了支开我,你好心无旁骛地谋划?”
“只是一部分理由,那里早就想带你去。”还是没有办法对她撒谎,来不及设想后果,只知道,这个女人,上天从不眷顾的女人,他一定不能骗她。
“我猜对了,你果然是费尽心机,如果不是这个偶然,确实是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林夏冷笑讽刺。
有时候聪慧也是一种致命的伤,这个时候,林夏宁愿自己糊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那样就不会这样心殇。
在刚才之前,她是那么相信这个男人,那么笃定他永远不是欺骗隐瞒,可是呢?是他,亲手将她推下深渊,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很愚蠢。
在她失去所有之后以为还有唯一的时候,那个唯一却亲手打破了她她所有的幻想。林夏不知道是该为江在铖的精心筹码鼓掌,还是为自己的无知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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