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不是江在铖,不是,她的江在铖啊,不会对她这么残忍的,虽然那个别扭的男人没有说过,但是她知道,他定然是舍不得她的,所以里面那个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的男人一定不是他。
“一定是弄错了才对。”林夏呢喃自语,眸子恍恍惚惚毫无倒影。
在所有人都缄默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接过话:“是啊,错了,都错了。”
拐角里,女人穿着宽大的病号服,长发散乱,脸上怅然若失的表情像极了林夏,一步一步走得极慢,嘴角在笑着,眸子却红着。她走到林夏面前:“本来躺在那里的人应该是你才对,怎么就错了呢?”她笑着问,眼里是负载不了的悲伤,凉凉的,唇角却笑着。
这对姐妹,第一次这样相像,没有生气,没有情感。
“初初,你怎么出来了?”程奕然走到林初身边,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在继续靠近林夏。
林初只是笑笑,看着手术室里面:“我怕我再不来,就见不到江在铖。”
“你这个疯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啊?”秦随风大吼,原本就狂躁,见到林初更是不可抑制。
林初却忽然大笑出声:“错了,错了,呵呵呵,都错了。”
秦随风擒着她的手腕:“你这个疯女人,你给我说清楚,到底错了什么?”
林初毫不挣扎,只是转眸看着失魂落魄的林夏,语气骤然便沉冷:“是你,应该去死的是你才对。”她顿了顿,一片寂寞中,林初的声音清晰,“他只是代替了你。”
林夏恍然梦醒,不可置信地转头看林初:“你说什么?”
“我说,江在铖要是死了,也是替你林夏死的。”
林夏脸上死寂,白得毫无血色,脚下虚浮,甄琳抚着她才没有跌倒。
这个时候,秦随风的禁忌就是某个字,而林初正在频频犯忌,秦随风眼里可以冒出火来,死死盯着林初:“你他妈再说一句,我先让你死了。”
林初只是无动于衷,继续笑着,念着:“会的,会死的,那辆车里的保险,刹车,甚至油箱我都没有放过,他啊,醒不了了。”说着说着,大笑,“哈哈哈,醒不了。”
她癫狂地大笑,走道里只有女人笑声回荡,诡异渗人。
林夏踉跄地走到林初面前,擒着她的双肩,一字一字问:“是你,是你动的手脚。”
“是啊,是我,可是我本来是要弄死你的,是你,是你害了他,都是你。”
手缓缓松开,林夏重重跌在地上,因为无言以对了,因为幻象破碎了,这不是梦魇,是精心安排的现实。这么残忍,这么荒唐。
那辆车,原来是她的悲剧的,是她亲手推向了江在铖,这一切,原来她也在推波助澜,也也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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