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乔笑雨毫不犹豫的回答。
“哦!”李俊厥把硬币随意的揣进兜里说:“你能告诉我你唱的是什么歌吗?我从没听到过。”
乔笑雨转身拿上玩偶头,头也不回得朝前走,只是走的速度缓慢,还有点蹒跚。
李俊厥一愣也不生气,跟在她身后死缠烂打的问:“喂,告诉我可以吗?是谁唱的了,告诉我可以吗?”
“呼……”乔笑雨头也不回得说:“谁的歌我不知道,我就是随便哼哼而已。”
“不是哦!那明明就是一首完整的曲子,怎么可能是随便哼哼就行了的了?”
“那你说是什么歌?”乔笑雨突然停住转过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快一个半头的男孩。
男孩没来得及停住,要不是借助乔笑雨的身体,可能现在他都把乔笑雨撞到了地上。他搔了下头发疑惑的说:“我要是知道的话就不用问你了。”
“那好。”乔笑雨打掉他的手,脸比刚才更冷的说:“我说的就是事实,不管你信不信都是你的事,所以……”乔笑雨瞳孔收缩,几乎变了个人样的说:“请你……不要跟着我。”
望着走远的女人,李俊厥不但不生气,反而高兴了起来,桀骜不驯的样子在乔笑雨走远的一刹那也变得冷酷无情起来。
第十七章回归
余思凌一走进余家大门就知道气氛不对。所有的下人全低着头站在一旁,看来这次余海卿这老头子是真的动怒了。
他走进大厅就见几个男人发着抖的跪在地上,而余海卿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更久没碰过烟得他今天却抽起了烟。
该做的礼仪还是要做的。余思凌走到他身边,微欠身道:“爷爷。”
余海卿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表示。他朝管家点了下头,管家心领神会的拽起跪在地上的其中一男人。
余海卿把烟狠狠的戳在烟灰缸里道:“今天找你们来我想我不说你们也能明白事为了什么吧!”
被拽起来的男人赫然便是被老鼠趴在脸上,抓到乔笑雨名叫强哥的男人的老大。而这时的男人早没了昨天的凶猛,看着比管家体格还大,却偏偏怎么也挣不脱管家的手。
“余……余总……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我也没有……啊……”
他话还没说话就被管家一脚踢在他的脚上,只听咔的一声——断了。
“哼!”余海卿冷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说:“你的手下打伤我司机,你会不知道,你们抓了什么人去又会不知道,我劝你最好从实招来,要不然后果可能比他们还要惨上很多。”余海卿边说边指向挂在一旁吊着的b男。
男人全身更加激烈的颤抖,余海卿当年是什么人在这一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果早知道是那么回事的话,打死他也不敢那么做。
可是现在……最大的祸首强子跑掉了,他连那女的长什么样都不记得,更何况还跑了。就算他实话实说,也不见得余海卿会相信。
余思凌看着这一幕,早已司空见惯,富丽堂皇的大厅只是为了拷刑而准备的外壳。光鲜亮丽的余氏是用了多少黑暗才有了今天的一切。而这一切的黑暗却是怎么也消逝不了,更别说他,他也只不过是这黑暗的傀儡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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