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凌缓了口气，不再气势凌人，却又冷嘲热讽。
“啊……哈哈……也没什么事，没什么事对吧各位！”销售部的经理擦着冷汗望向身后的人，一边使着眼色一边推攮着朝外走。
懂事的全符合着也朝外走。蔡琳气不过，等把刚才乔笑雨和夏珊珊说的话剪切好，怒气冲冲的推开众人按下手机回复键，嗒的一声，乔笑雨后半段说的话横空出世。
再怎么掩饰也没办法在这种事上掩饰。余思凌脸越听越低，越来越冷，而乔笑雨站在那不争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要她现在把那手机粗暴的摔在地上别让他听到，什么他都可以当做不知道，可是……她只是一直站在那……站在那……
“余总听到了吧！这就是刚才乔秘书和夏秘书的对话，那么不堪入耳的话她都能说出来，还对夏秘书做出那样的事，如果不是我们赶到，都不知道……都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了？”
蔡琳一手掩嘴，另一只手指着乔笑雨，等眼神转到站在余思凌身边呆若木鸡的夏珊珊时，简直是泪若雨滴。
啪啪啪……
站在易旁的乔笑雨冷笑着拍起了巴巴掌。
“你这样的演技，是不是太烂了一点，但为了奖励你的勇气我就施舍你点掌声吧！”
“喂！乔笑雨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这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的，难道你觉得我在说谎吗？”
蔡琳咬着牙，刚才还悲情连绵的眼睛一下又变得恶毒起来。
“我没说你做假啊！”乔笑雨说得事不关己。
“那你……你承认咯？”蔡琳嘴角上扬心里冷笑。
“是又怎么样？你能得到什么好处，还是说你也想当余总的情……”
啪！
一声脆响，所有在场的人全惊呆了。
余思凌咬着牙，斜着脸，手还保持着扇乔笑雨的动作，字却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蹦出来。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般肮脏……”
肮脏？呵呵！
乔笑雨机械的转回头，一点也不在意好高高肿起的脸颊和那火辣辣的痛，更痛的是她的心。
“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肮脏的事吗？”乔笑雨笑得比哭还难看的问，不等余思；凌说话，她突然咆哮起来，“就算我肮脏也是你造成的，你就是那肮脏的源头……”
啪！又是一巴掌。
乔笑雨身子一歪，差点站不稳，脑袋里嗡嗡的响，胃里一阵翻滚，舌尖涩涩的，腥腥的。她咬着牙恶狠狠的对上余思凌。
刚才的不忍和痛心消失得无影无踪，余思凌就像在对无关紧要的人，或者说比那还要严重，冰冷的眼，丝毫不会犹豫的手和那陌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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