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小威会没事的。”杜逸赶紧给母亲擦眼泪。
“都是你惹的祸,不懂洁身自好也就罢了,连个事都了不干净!”郑松晏瞪向孙子,拿起拐杖就照着他的头和肩膀打去,下手重的宛若要手刃仇人。
郑洛莱躲也没法多,额头一下就被弄的肿了,渗出血丝来。
白霞吓坏了,阻拦道:“您别这样,这要再打坏一个就更不得了了。”
“阿姨您别拦着,是我该打,是我认识了那乱七八糟的人才搞成这样,其实后来我发现这人不正常,早就断了联系,谁知道他还跟踪我,那天又看见我去医院探望杜威,想太多了,就出了这事。。。。。。”郑洛莱垂头丧气:“爷爷说的对,我这人是混蛋,平时也没几个朋友,可我跟杜威绝对没有过任何不正当的关系,这点我敢对天发誓,我就是把他当弟弟看的,他现在这样,我比谁都难受,您二位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不让我见他,我愿意尽一切办法让他好起来。”
杜启生和白霞心情被这爷孙的闹剧搞得一波三折的,也没精力再去针对他斤斤计较,所以夫妻俩很有默契的保持沉默。
郑松晏在旁边咳嗽了声道:“我今天,主要是带小雨来给杜威看看身子,别看她年轻,家里可是祖祖辈辈的中医,陪了我好些年了,照顾的我这把身子骨从来都没出过什么问题。”
旁边那个始终笑而不语的漂亮姑娘这才鞠了一躬:“叔叔阿姨,我叫蒋雨裳,如果您二位不嫌弃的话,我就献丑给那位弟弟去把把脉。”
别说是郑松晏介绍的大夫,恐怕此时就算是个江湖术士出现在眼前都能显得可信。
这就是父母的心。
白霞赶紧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姑娘,要是你能救了威威,我这以后可就把你当亲闺女待了。”
“阿姨您千万不要这么说,爷爷对我恩重如山,现在是郑家哥哥犯了错,我能尽微薄之力也是应该的。”蒋雨裳笑容温暖,不施脂粉的脸庞衬着流云似的黑发,倒真像从古画里面走出来的美女,若说出身医者名门,没有人会怀疑。
——
一撮宛若灰烬的熏香,一小碗漆黑如墨的中药。
蒋雨裳众星捧月般的把完脉,只置办了这两样东西,便若无其事的坐到了郑松晏身边。
白霞瞅着医生把那药给杜威强灌下去,忐忑的问:“姑娘,这能行吗?”
空气中还飘散着似有似无的药烟,蒋雨裳点头:“您放心,主要是医院抢救的很及时,即便我不在,过些日子他也能恢复过来,吃了我这药,不出两个小时,一定能醒。”
白霞迷茫的点点头,疲惫的靠着老公讲不出话来。
——
神医之类的事情似乎只在电视上见过,今天能见到蒋雨裳,大家才算是有了开眼的机会。
果然,药是下午三点多喝下的,还没到五点,杜威的睫毛就虚弱的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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