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不,直接回去。”拉斐尔果断的说,岑阳不禁皱眉,但是身处异地,他还是听了拉斐尔的话,转头对腾穆亚说:“有没有可靠的医生,让他过来看看。”
“我知道,我这就去接医生过来。”
腾穆亚说着,开始打电话联络医生。洛奇见自己的冒失害少爷伤势加重,顿时什么也不敢说了。从机场出来,兵分两路,腾穆亚去找医生,洛奇小心驾车送拉斐尔回住处,一路上也顾不得对岑阳的反感。
上车后,岑阳不放心,动手解开拉斐尔的衬衫,露出几乎把上身都缠住的纱布,身前的纱布上,点点红色印迹正在慢慢过大,不知道下面伤口怎样,但从不断过大的血迹上,也知道伤口一定是裂开了。岑阳脸色一整,忍不住念叨:“你怎么这么冒失,不知道自己是啥情况吗?居然还敢动手。”
听着他的碎碎念,拉斐尔轻勾了勾嘴角,看他的笑脸,岑阳更加火大,“你还笑?”
看着炸毛的家伙,拉斐尔伸手握住了岑阳轻轻放在他伤口上的手,“你在关心我,我怎么能不笑?”
岑阳不禁一阵寒颤,“喂,你怎么越来越肉麻了?”
拉斐尔笑而不语。如果不这么说,哪能转移你的注意力。
当岑阳和拉斐尔回到住处,腾穆亚已经带着医生等在门口了,医生是个五十开外的老头,看上去精神烁烁,见到拉斐尔一副很熟稔的样子,“拉斐尔少爷好久不见。”
“耶鲁医生,您还是那么精神。”
耶鲁医生哈哈大笑后,一本正经道:“少爷,您的情况好像不是很好。”
耶鲁医生动作利落的拆开绑在拉斐尔身上的绷带,但那条从上腹一直延伸到小腹,几乎贯穿了拉斐尔上身的伤口呈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为之变色,已经缝合的长长伤口上,有好几处都迸裂了,正汩汩的冒着血,岑阳和医生就站在床边,是离拉斐尔最近的地方,看着拉斐尔伤口开裂,岑阳不禁神色一整。
耶鲁医生神情慎重的问:“少爷,您这是怎么伤的?”难道是被人开膛破肚了?
“遇到了意外。”拉斐尔不打算多说,轻描淡写的解释,不忘叮嘱,“耶鲁医生,我受伤的事情,请不要说出去。”
耶鲁医生神情凝重的点点头。二十年前,当拉斐尔被人带回来时,耶鲁就成了他的专属医生,顿格拉斯家族有多复杂,他不是不知道。利落的处理好伤口,耶鲁医生一面包扎,一面建议:“少爷,您应该去医院做一个详细的检查。”
这话说到岑阳心里去了,但拉斐尔却没多少诚意的应付了句,“我知道了。”
包扎完伤口,腾穆亚和洛奇去送医生,岑阳帮拉斐尔把被子搭到身上,“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睡一会儿吧。”
“帮我倒杯水,有点口渴。”
“好的,我这就去。”
岑阳答应得痛快,出了卧室,就见腾穆亚和洛奇往这边走来,洛奇看见岑阳,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不善道:“腾穆亚,你怎么让这人跟在少爷身边?”
“洛奇,不要这样。”腾穆亚比洛奇看得清楚,他深知岑阳在自家少爷心里的地位,怕洛奇惹出事来,暗地扯了扯他的袖子,洛奇显然没把腾穆亚的暗示放在心上,看岑阳的眼神都染上了几分恨意。
他真的恨岑阳。要不是岑阳,少爷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面对洛奇公然的挑衅,岑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在他看来,洛奇还嫩了点,尤其一张藏不住心事的脸,更是让人一眼就能看进他心里去,“我也不想拉斐尔受伤。”
经过两人身边时,岑阳淡淡的解释了这么一句,其实没必要对谁解释,但他们是拉斐尔身边的人,以后打交道的时候很多,他可不想初来乍到就招人家烦,何况他们也是为拉斐尔好。
看岑阳向楼梯口走去,腾穆亚扯了扯洛奇,低声道:“洛奇,听我一句,别去找辜岑阳的麻烦,小心少爷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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