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会……一直维持这样吗?”
她仍垂着眼,但他能看见她的双耳泛着热红。
“只要你抚摸它,就会。”他粗声回答。
“你多久没和女人在一起?”她悄悄再间。
没想到她会间这个间睿汇叮允茄粕钩小?br/
“三年八个月。”
绣夜一怔,蓦地抬眼,只见他黑眸深深,很热。
“为什么?我以为有个桃花帐”她忍不住脱口,她知道军营里有军妓,那个圆帐是有着桃红色的门帘,常有淫声浪语传出。奴隶不被允许进去,但他早已不是奴隶,而且他有钱,她知道。
“拉苏不允许她们接待我。”他告诉她,“而我不喜欢强迫女人。”是的,他不喜欢。
她知道一打起仗来,在混乱之中什么也会发生,他若想,大可强入民宅,在那些民女之中,发泄欲望。她知道有人会这么做,那个卑劣的塔拉衮就会这么做。
但他没有,他只是忍着,忍了三年八个月,甚至不去为难那些军妓。
过去那几个月,他也没有因为知道她是女人而强迫她。
莫名的心疼,涌现。
她想起之前在奴隶营里,那些男人谈论女人时,说起的事,她知道他若被唤起,没发泄会很不舒服,所以她忍着羞,再次圈握住了他,这一回,没隔着布,他在她手中胀大,他握住了她的手。
“让我帮你……”她凝望着他,脸红心跳的悄声道:“我想帮你……”他瞅着她,黑瞳深黯,半晌后,他松开了手。
她握着他,小手来回抚摸、摩擦,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看着他黑眼又深、更深,气息粗喘,胸膛扩张,额上青筋又再次浮现,下颚异常紧绷,然后她看见他瞳眸收缩,咬紧了牙关,闷哼一声,难忍的在她手里喷发了出来。
他勃发的男根在她手上轻轻抽搐,跟着才缓缓软弱下来。
在这一刻,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好脆弱,即便他之前快死时,看起来都没有那么脆弱,而她却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这个男人是她的,属于她的。
这或许是种错觉,但她依然情不自禁的倾身,张开双唇,怯怯亲吻他,将他灼热的气息与唇瓣,纳进嘴里。
他诨身汗湿的跪坐在原地看着她,双拳紧握搁在赤裸的大腿上,仍在战栗。
“你是我的……”她在他唇边悄声宣告:“我的。”他只能同意,嗄声同意。
“是的,我是你的。”
他的同意,让诨身又热,她瞧着他,小脸又红,可莫名的雀跃裏住了心。她垂眼再次替他擦拭,然后他接过布巾,擦去她小腈与腿上的液体,清洗布巾,将两人再擦一遍。
当他试图再下床,她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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