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扣。
她没抽手,只红着脸任他握着,然后瞧着他道:“你教我怎么说那些话好不好?你教我,我写给你看。”他一怔,垂眼瞧她,半晌,只应了一声。
“好。”
他的声音有些哑,让她喉也微紧,忍不住又抬手抚着他的脸、他的耳。
结果,他还是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低头吻了她。
当他退开,她瞧见不远处,那叫阿莉娜的女人死白着脸,瞪着她与他。差不多在这个时候,她才想起她特意忍痛走那么大老远来,是为了做什么。
方才一瞧见他,她便忘了扰了她一早上的忐忑不安。
不过,看那女人不甘心的脸,她猜她也算是有达到目的。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依然伸出了手,忍着羞,大胆的环住了他的腰。
阿莉娜见状,把头一抬,脚跟一旋,转身走开了。
虽然觉得自己这样特别来宣示主权,实在不知羞耻,可她仍万分羞监又有些安心的把脸埕进他怀里。
这男人是她的,她的。
那之后,她日日也为他送饭,陪他坐在那小凳上一块儿吃着。
日久,附近的小贩,人人也知道她是他的妻。虽然,偶尔也会遇见一些风情万种,又大胆豪放的姑娘,可他再没多瞧谁一眼。
人都知,他和小妻子感情好,虽没啥甜言蜜语,但他的视线总在她身上,她也总依偎在他身旁,以为没人发现时,两人的手总会偷偷的交握着。
阿得这儿的工作没那么多,他便在晨起为她打好水之后,便去市集里找零工,帮人上货,卸货,待午时,才到摊子里卖蠘烛。
那时,她便会来,同他一起。
待得黄昏,方会一同提着买好的材料和杂货回转大屋。
但总也有时候,她会被阿浔叫去帮忙而无法过来,等不着她,他总也坐不住,会先回大屋看一下,确定情况,看她需不需要帮忙,然后才会回转市集。这一天也是如此。
有人前来求医,是个不小心摔下马的商人,因为阿得不喜欢碰人,非不到必要,她绝对不碰,绣夜便帮着将那撕裂伤口清理干净,缝起。
他见了,便没再扰她,回转市集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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