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热油是解放淋的,他用他的沉默掩盖了所有的过往。
爱军又开始给解放写信。
他告诉他:解放,我妈妈叫我去相亲了。
相亲的地点是小公园的池塘边上。
那个时候,年青人相亲,如同特务接头。
爱军穿着妈妈硬叫穿上的新的蓝色外衣,被妈妈熨得挺括,硬硬的领子磨着脖子,整个人僵直得如同木偶。
女孩子来的时候戴着大口罩,手上拿着约好的记号:一份人民日报。
爱军迎上去。
女孩子看看他还有他手里的报纸,摘下口罩。
是普通的清秀的女孩子,善良的眼睛,短发,温淑少语。
爱军本可以和她举案齐眉的。
如果没有解放的话。
可是,这种如果不成立。
爱军的心里满满都是解放。
解放还是没有回音。
爱军接着给他写信,一封一封又一封。
他写:解放,我妈妈要尽快结婚。也许就在今年了。解放,你什么时候回来?
女孩子自己与她家人对爱军十分满意,女孩子的医院离爱军单位不远,有两次,她带了自家做的荤菜,在门房打了电话叫爱军出来,把饭盒塞在他手里就跑了。
单纯的女孩,让爱军的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几番煎熬下,爱军病了,到下午时就发起热来,一身一身地出冷汗,可是他谁也没告诉。
偶尔工作时,也丢三落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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