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爱军的信,刚刚醉前解放正在看的。
“爱军是谁?”
解放的酒立时醒了。
“说!”
“是。。。。。。一个同学。”
“此人现在在陕北?”
“是。”
“郁解放!你活糊涂了,想往死路上走不是不是?”
“我。。。。。。”
“你知不知道,人在什么事上最不能犯错?”
“是,知道。作风问题。”
“你还算知道?!”首长一个巴掌抽在解放的头上:“我替你爸爸抽死你!你这个,连作风问题也不配算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下作!是天底下最提不起来的最丢人的罪你懂不懂?”
解放的眼前闪过那一个夜晚,那种沸腾的快感,纠缠的肢体,两个男人之间的交媾,比乱伦更可耻的罪过。
首长接着说:“我不会跟你爸妈说。但是,这里,你不能再呆。我会跟他们和缓地讲,叫他们把你办回北京去。你给我收了那个心。这事儿,叫它烂在你、我的心里头。”
从那以后,解放再没收到过爱军的信。
但母亲的信,解放是收到的。
母亲告诉他,爱军快回北京了。
这个消息,解放没有向首长汇报。
是,他心里最深处,还存着一丝不肯死的心。
偶尔,解放会想,爱军,怎么会是一个无耻的人?打死,他郁解放也不会承认这话。
他郁解放是无耻的人吗?逆伦的人吗?不,也不是。
那倒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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