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丑男孩在这主仆二女的纵情迎合下,自然也是表现得格外卖力,拼命耸动下,搞得是浑身大汗也不肯停止。
江寒青一个人坐在旁边傻傻出神的样子,终于引起了两个男孩的注意。地包天长相的那一个虽然正忙于玩弄圣母宫主的身体,却还是喘着气出声问道:喂!那哥们儿!……你在……忙什么啊……怎么……不过来……一起玩
江寒青无精打采地随口答应了一声,却并没有过多理会那个男孩。
天包地长相的男孩冷哼了一声,不屑道:装什么p的正经!刚才还在那里玩得欢,现在又想来装什么清高啊说着话还狠命地耸动了两下,似乎是想把对江寒青的不满情绪发泄到身下那个可怜的侍女身上。
已经喊叫得有点声嘶力竭的女孩不知道已经多少次地达到了高,此时被他这么狠狠地抽了几下,居然身子颤抖了两下又一次泄了出来。
精疲力尽的女孩这一次泄身之后,疲软地瘫倒在床上,看那样子已经是彻底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连抬手挪臂这么轻松的动作似乎都已经成为了不可能的事情。
!装死啊快给老子爬起来!天包地长相的男孩发现自己身下的女孩没有了反应,恼羞成怒地骂着,伸手狠狠抽打了女孩那紧实的p股几下,又狠狠抽动了几下。可是女孩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看到女孩这种情况,天包地男孩也知道这个女孩确实是已经被自己搞得不行了。玩弄这样一个对于男人r棒的抽没有刺激反应的女人,那感觉就好像是在玩弄一具尸体一样,连天包地男孩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摇了摇头,他无奈地从女孩门中抽出了依旧那高昂着头的雄物,愤然用脚将女孩瘫软的躯体踢到了一边。狠狠地骂了两句,天包地男孩侧头向旁边仍然搞得热火朝天的另一对男女看去。
发现在地包天男孩的玩弄下,圣母宫主却仍然显得精力十足的样子,在那里不停地扭动着、叫着、喊着。天包地男孩的眼睛不由为之一亮。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仍然胀得厉害的r棒也跟着抖动了两下。
慢慢挪过身去坐在正搞事的男女旁边,天包地男孩拍了一下地包天男孩的肩膀,出声要求道:我们一起来玩这货吧!你玩她的,我她的p眼儿。好不好
玩得正起劲的地包天男孩听了他的话并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搂着圣母宫主翻身倒在了床上。一对狗男女的姿势本来是男的在上面压着女的,这样一来就变成了女的压着男的。地包天男孩仰面躺到了床上,而圣母宫主则俯身压在男孩的身上。在完成这一动作的过程中,地包天男孩的始终在圣母宫主的中,没有片刻的时间离开。而两人刚一翻过身来,圣母宫主便开始狠命摇动自己诱人的p股,主动套弄起地包天男孩的来。刚才被地包天男孩进她门里的皮鞭仍然没有取出,随着她p股的扭动,这留在p眼儿外边的皮鞭不停地在空中晃荡,那样子乍看上去就像她p股后面吊着的一根尾巴。
圣母宫主这副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贱!地包天男孩虽然没有出声响应天包地男孩的要求,可是看着他这一番动作,天包地男孩哪里还不明白对方的意思——这分明就是完全同意了他自己的提议嘛。
天包地男孩哪里还会有任何的迟疑,他立刻将身子挪到圣母宫主的身后,饥渴的目光不停地在圣母宫主的赤r体上扫描,最后终于停留在那仍然在不断摇晃扭动着的高高翘起的丰满b上。在这一刻这个丑男孩脸上那饥渴的神态看上去活脱脱就像一头准备捕捉猎物的饿狼。
紧紧盯着那仍然在圣母宫主门中的皮鞭,满面笑的丑男孩伸手捏住了垂在她p股后面摇晃不停的皮鞭鞭梢,轻轻试了一下力道之后,便突然向下拉扯了一下。力道虽然不是太大,却也足够将那深入圣母宫主门深处的皮鞭柄拉出一截来。
皮鞭柄摩擦门和肠道所产生的舒服感觉,让圣母宫主闷哼了一声,p股也用力扭动了两下。
天包地男孩冷笑道:臭娘们,搞了半天了还这么有劲儿让小爷也来好好玩玩你!
用力将皮鞭柄从圣母宫主的门中连根拔出,天包地男孩伸手扶住圣母宫主的b,将顶在她门处磨动了几下。猛地一用力就将头塞进了她的门里面,没有丝毫停顿便开始抽起来。
两个丑男孩一个趴在圣母宫主身上她的门,一个躺在圣母宫主身下她的,就这样将她夹在中间玩得是魂都要爽飞了。
江寒青这时也已经从冥想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乱的场面不由一阵心烦。
他虽然玩过许多女人,可是像这样两个男人同时入一个女人体内的场面,却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时候亲眼见来,心里倍感恶心,不由在肚子里骂了开来:!这什么玩意儿你说像先前那样一个人进去,一个人在外面摸摸搞搞都还好,这怎么就两个人都进去呢恶心死人了!
耳朵里听着圣母宫主的浪声叫,眼睛里看到三个赤的r体纠缠在一起,江寒青越来越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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