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宫主所说的那番怎样虐玉凤的话,确实是江寒青过去从来都没有想过,也绝对不敢想的。虽然他和母亲在秘室之中的时候,母亲已经是对他言听计从,他想怎么虐待、羞辱、玩弄都可以。要母亲扮狗,母亲绝对不敢作猪。但是出了秘室,却还是一切照旧,丝毫都不敢在别人面前显露一点痕迹来。
如今听了圣母宫主的话,江寒青在最初的愤怒渐渐平息之后,却开始觉得她所说的其实也很有道理。
我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了母亲的精神和r体。可是如果我真的让母亲去做哪些事情她会听话地去做吗在秘室中和我独处的时候,她能够抛弃自己作为母亲的尊严,可是如果我要她在外人面前也暴露出隶的身份来,她会同意吗她会当着别人的面让我玩弄吗
虽然没有还从来没有和母亲玉凤试过这些举动,但是江寒青却完全可以肯定母亲一定会拒绝自己的这些要求。突然间江寒青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过去调教的成果来。
母亲是因为我的调教才变成那种荡的样子吗难道她天性里面完全都是纯净的东西吗不!她的本质就是贱邪恶的!我的调教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机会,或者说是一个能够让她堂而皇之地将自己心底深藏的邪本质发泄出来的借口而已!江寒青脑海中回忆起过去自己第一次开始对母亲调教的事情经过。
那是在整整十五年前的一天晚上,在母亲的西域军营里,于庆祝母亲对敌人的一次名垂青史的大胜利的晚会之后,当时才十三岁的江寒青了被手下将士劝酒灌得晕乎乎的母亲。而出乎江寒青意料之外的是,当母亲清醒之后并没有怪罪江寒青,反而是迷上了与江寒青伦偷情的刺激,并最终在江寒青的引诱和调教下迷上了受虐待的滋味。
这时一个念头突然从江寒青的脑海里冒了出来:或者说不定在母亲那看似高贵的躯体里面本来就隐藏着贱的w,一直在等待机会释放出来。后来只不过是借着被我调教的假象来掩饰她自己天生的荡!说不定母亲在被我之前,就一直盼着跟我也说不定!哼!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江寒青越想越觉得有理。回想起来似乎在他第一次母亲的r体之前,母亲玉凤就常常对他作出种种勾引的动作。
玉凤在儿子江寒青已经十岁的时候,仍然让他跟自己晚上同睡一床:江寒青在寒冷的晚上,喜欢紧紧搂着母亲的身体睡觉,而这时玉凤还经常主动用丰满的大腿夹住儿子的腿,说是这样能够让他暖和一点:她还经常在沐浴之后,只穿着一件胸围和亵裤在儿子面前晃来晃去。
江寒青这时对于母亲有了一种与以往完全不同的认识,他甚至开始怀疑当初到底算是自己了母亲,还是母亲诱了自己。在江寒青心里,对于自己那荡的母亲很快生出了一种愤怒的情绪。
这个贱人!如今想来,当初一定是她故意引诱我的!好啊!事后居然还在我面前装清纯,还赖着我说是我了她,她没有办法才堕落的!哼!贱的女人,你等着吧……等你回到京城,我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一次,可不会让你有丝毫的自由和轻松了!我要把你这只贱的母狗调教得绝对听话才行!
想象着自己用各种残忍手段对母亲那敏感的嗜好受虐待的r体进行平生第二次的深入调教,江寒青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笑。
圣母宫主轻笑道:怎么青哥儿,现在想通了肯把你母亲交给本宫调教你放心,本宫会……哎哟!青哥儿,你别急嘛!……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江寒青却狠狠地一把将她赤的翻传过来,让她俯身趴倒在床上。两手扶住她的小蛮腰,江寒青迅速地将塞进了她的r里面。没有等圣母宫主完全反应过来,他的r棒顶端已经狠狠顶到了她的花核心处,爽得她一阵哆嗦。
江寒青一边狠力抽送r棒,尽情享受着圣母宫主那美妙的,一边恶狠狠地对她说道:贱人!你想得倒美!我告诉你,你就别做梦了!……我自己会调教那头老母猪的!任何其他男人都别想碰到我母亲的r体!不过……如果我可以让你协助我的调教。嘿嘿!有你这样残忍的女人在旁边,我母亲一定会很兴奋的!
想着自己调教母亲时圣母宫主在旁边协助虐待母亲的美妙r体的场面,还有母亲那痛苦哭泣的凄艳模样,江寒青的r棒似乎比平时又粗大了不少,塞得圣母宫主的r里满满的。
圣母宫主在江寒青的弄下,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嘴里高声喊叫道:好啊!老娘会让那只勾引自己儿子的狐狸爽得哭的!让她喝老娘的……哦……还要将一根木棒到她的里面,一整天不许她取出来……
听着圣母宫主兴奋的叫喊声,江寒青变得更加疯狂起来。他用手抓住圣母宫主的头发,那姿势就像骑马时勒住马缰一样,下像捣鼓一样拼命地耸动。
两个人赤的下碰撞时不停发出啪啪的r体撞击的声音,跟两个人的声混合在一起,听来格外靡。而这疯狂性的两个人,却还继续交流着将来准备用来调教玉凤的方法。
我要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玩弄她的下。这样那头母狗一定会爽得当场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