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着自己手里捏着的一撮黑色的,李华馨忍不住放声狂笑起来。她终于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来是多么嫉妒、多么憎恨郑云娥这个高高在上的代主母!而且不到一个时辰前,这个女人还那么不留情面地责骂她。这种报复的快感是何等的惬意啊!
李华馨放声狂笑的样子,吓呆了白莹珏和张碧华,而郑云娥此时已经只觉得部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人都差点疼得昏了过去,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人的事情。
只有江寒青得意洋洋地看着狂笑不停的李华馨,他自然清楚这位奴五娘这样狂笑,意味她从此和白莹珏一样开始释放出邪的能量了。一天之间,他就多出了两个调教女人的好帮手,叫他怎么能够不兴奋。看着李华馨站在那里看着手中的一撮傻笑个不停,他忍不住出声指点道:五娘,把你手里那撮脏毛塞到它主人嘴里去吧!
李华馨被江寒青这么一提醒,立刻反应过来,冷酷笑着将粗暴地塞到郑云娥的嘴里,嘴里还不断骂骂咧咧道:贱人,你往日不是自命是咱们江家的代主母得意洋洋吗现在就让你这贱人尝一尝自己的味道!哈哈!爽吧!
郑云娥哀哀哭泣着,使劲地往外吐。如果不是因为江寒青先前的威胁,她一定会立刻自杀以求解脱的。可是现在她却不敢这么做。她能做的只是呜咽着哀求道:求求你们,玩弄我吧!饶过碧华,她是无辜的!你们恨的是我,要折磨的也应该是我啊!跟碧华一点关系都没有,求求你们放过她吧!
白莹珏这时候已经蹲到郑云娥的身下,用手指刮弄郑云娥的缝里的嫩r,还不时将手指尖顶在她门外面旋转。听到她这样哀求,便用中指对准她门猛地用力一捅,几乎没有费多少力气便顶进了郑云娥的门里面。
从来没有被人玩弄过的门,却这样被同性的手指粗暴地入,郑云娥尖叫一声的同时,门立刻剧烈地收缩,将白莹珏的手指紧紧地夹住。
白莹珏试着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却发现郑云娥的门收缩得那么紧,以致于她的手指几乎都无法动弹了。冷哼一声之后,白莹珏突然加大力道,粗暴地将中指在她的门中一阵粗暴的弄。
从没有被人玩弄过的门是那么的干燥狭小,突然被人这么粗暴地玩弄。手指关节摩动门眼儿带来强烈的痛楚,让郑云娥感觉自己的门随时都会被撕裂似的。处女的门第一次被人玩弄就遭受到如此痛苦的命运,强烈的屈辱感觉甚至压过了门的痛苦,让郑云娥放声嚎哭起来。
可是她的哭声非但没有引起残忍男女们的同情,反而更加激发起他们残忍玩弄、摧残她r体的w。
李华馨用一只掐住她的茹房根部,让她丰满的茹房连带顶端的茹头都高高耸立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死命地击打她茹头的位置。可怜的茹头在残忍的击打下反倒充血硬了起来,显示出郑云娥对于这种残忍的动作反应十分敏感。
而白莹珏一边继续用手指玩弄郑云娥的门,一边却用另一只手粗暴地进三根手指玩弄她的户,偶尔还捏住她敏感的r芽一阵拉扯,每一次都让郑云娥痛苦得翻动白眼。到后来随着白莹珏的动作越来越猛烈,郑云娥翻动的眼睛几乎就成了一个死鱼白,再也看不到黑色的眼球了。这种超过人体所能承受程度的痛苦刺激得郑云娥身体连连哆嗦,几乎就要晕倒过去。
她嘴里先前的叫骂声,这时已经成了呜咽求饶的声音。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正在被江寒青抱住一边茹房,一边使劲掏挖户的张碧华也出声哀求道:求求你,饶过我妈妈吧!你要对我干什么都可以,放过她吧!她快受不了了!
江寒青冷笑道:你们两个贱人都别吵!本少主自然会让你们两个人都爽个够的!现在先从你这个小贱人开刀吧!他将挖弄张碧华户的手抬起来一看,手指尖上已经湿漉漉的沾了不少的水。
贱人,看你浪成了什么样子你说这是什么东西将沾满水的手指在张碧华脸上一阵涂抹,江寒青威她说出亵的话语。
可是张碧华怎么肯在这个残忍的家伙面前说出那样的词来,只是扭过头哀哀哭泣。
江寒青见她不肯说,也没有处罚她,反而是向白莹珏道:姨,这个小贱人不肯说出来!你给我好好收拾那只老母狗!
白莹珏兴奋地答应一声之后,一手挖弄郑云娥的p眼儿,一手捏住她的蒂一阵摸扯,而李华馨则伸手在郑云娥的茹房上、小腹上、户上,大腿上一阵劈里啪啦的掌击。
听到身后的婆婆发出的阵阵凄厉的叫声和哭声,张碧华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啜泣着喃喃道:我说……不要再折磨我妈妈了!
江寒青挥手示意两个女奴停止折磨郑云娥的动作,得意地向张碧华说道:你说吧!这是什么东西!说得不好,你妈妈还要受罪!
郑云娥虽然已经被两个残忍的女魔折磨得死去活来,可是刚一恢复神智,便挣扎着提醒儿媳妇道:碧华,碧华!不要上他的当啊!千万不要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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