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鲜血,江寒青立刻又清醒了很多。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么长一段时间居然是没有依靠拐的支持站立着在玩弄江凤琴。药的作用消减的同时,他的体力也更着衰落下去。这一反应过来,江寒青腿上顿时一疼、一软,扑通一声,他就摔倒在地上。躺在半是由江凤琴流出的水,半是由他腿上滴下的鲜血混合而成的红白色混杂的体中,头晕目眩的江寒青苦笑着对自己道:我这算是+b那贱人呢,还是那贱人+b了我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刚刚转了一下,由于失血过多兼之又刚进行了疯狂的做行动而变得筋疲力尽的江寒青便也紧随江凤琴其后昏死了过去。
等到江寒青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药给他头脑造成的影响仍然存在,头晕脑胀的他睁开眼望来望去,却发现并不是躺在他自己的床上,心里不由一惊:我这时在哪里
怎么会睡了这么长时间用力拍了拍脑袋,江寒青开始想起一些事情。他开始是去找姑妈江凤琴,对方却告诉他一个惊天的秘密。他,江家的少主其实并没有江家的血统,甚至也不是玉凤的亲生儿子。
然后就是江凤琴趁他神智混乱的时候,给他喝了一杯酒。
对了!那是一杯春酒!之后……
之后的事情他几乎完全记不清楚了,只是模模糊糊有点印象,好像自己和江凤琴在那个小房间里疯狂的做。然后他稍微有点神智,却发现自己在药的刺激下并没有依靠拐儿就站在那里做,腿上的伤口也因此迸裂开来,而且流了大量的鲜血,然后……然后我就昏倒了!
江寒青又想起在他昏倒之前,依稀有点印象好像江凤琴也因为过分刺激而昏倒在了当场。
对了!姑妈去了哪里
虽然江凤琴已经告诉他,他并不是江浩羽和玉凤的儿子,他自己也相信了大半,可是二十几年来的习惯生活还是让他心里继续使用过去的称呼,何况他的野心也不会允许他自己的身份地位有丝毫的改变!
他想动一下身子,可是腿上的伤口却突然一阵疼痛,疼得他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正在这时,他耳中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关切声音。
你终于醒过来了!小心伤口不要乱动!
莹姨她也在这里!
江寒青立刻扭头往白莹珏的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那可不是!在屋子一侧的椅子上坐着白莹珏和江凤琴两人,旁边还立着他前几天从石嫣鹰那里要过来的侍女兰儿。三人看样子是在那里谈着什么话呢,见他醒过来急忙都往这边走了过来。
江寒青倒也没有理会白莹珏,只是注意打量江凤琴。
此时的江凤琴身上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穿着一袭白色镶金团丝花的宫裙,发髻也梳理得端端正正,脸上盈盈带笑地看着江寒青。那神态正是长辈欣赏晚辈时所惯常露出的表情。
看着眼前一身高贵模样的江凤琴,头脑仍昏沉沉一片的江寒青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心里在想:先前那些事情是不是我在做梦啊可不要搞错了!
就在他犹豫不定间,江凤琴已经盈盈走到了他的床面前,小心翼翼地侧身坐到床榻上。
可是虽然江凤琴坐下去的时候那样子已经十分小心,但当b接触到软绵绵的床榻之时,她却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身子也轻轻颤抖了一下。
江寒青猛地想起先前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自己曾经一边辱骂眼前这个女人,一边用手掌击打她丰满高耸的b。
看来先前那些做的事情不是我在做梦!
可是担心自己昏昏的脑袋犯错误,江寒青却还想试探一下江凤琴,趁着白莹珏和兰儿被江凤琴的身子挡住视线,他轻轻伸手握住了江凤琴的温暖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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