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长的手终于还是挥舞了下来,但,和他的手一起落下的还有他的身体。
一只利箭从他的颈后穿入,带着飞溅的鲜血透出来,斜斜在他马前十几
丈的土地上。
排好队形的望月人,忽然像遇到飓风的麦田,齐齐的倒了一片,整整六十个
望月人被从后面来的劲箭穿透了脖子,百夫长身旁的小队长幸运的没有在第一
波箭雨中被杀,飞溅在脸上的鲜血让他捕捉到了来箭的轨迹,他猛的回头看去。
不知何时,望月人骑兵对的后面三百步远的地方,无声无息的矗立着二十个
全身黑甲,胯下高大黑马的骑兵,骑兵手中漆黑的铁弓狂颤的弓弦还没有完全恢
复成一条直线,一支支稳定的手已经捏住了它们再次拉出凶历的形状,那只手上
竟然夹着三只长长的羽箭!
第二波箭雨中,只有三四个望月人脖子扭曲的被从正面或侧面穿,大多数
刚刚发觉身边的同伴倒下,便感到了自己后颈传来的钻心疼痛,一百望月人,瞬
间成了倒在地上的尸体,弯刀和尸体落地时发出的一片闷声脆响,重重的敲击在
村口聚集着准备拼命的村民们的心头。
这反差也太大了一些!
黑甲骑兵分出一人向村口驰来,其余的拉开队形,隐隐的围住了望月人还保
持者进攻队形却已经没有了主人的战马。
哪个是村政
骑兵口中标准的大夏语,终于让握紧武器的村民们送了一口气。
小老儿便是,不知官爷有何吩咐村民中走出一个五十几岁,但身体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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