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笑得极其谄媚,指着标注了五角星的几样东西说:“最前面的几个是最重要的,着重关注就对了,其他的要是看到了,酌情购买。”
阳藿快速地读到尾,随即叠起来,塞进钱包:“先说好,这次不知道私下有多少时间,也许不一定有机会出去,你们不要期望太大啊。”
“啦,我们最坏的打算是免税店。”季濛奸诈地嘿嘿笑。
阳藿戳了她一指,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你们还真是替我考虑得很周全啊,有没有顺便考虑考虑把厨房里的菠萝端出来啊?”
“遵命!”季濛一溜烟地钻进厨房把一早就切片浸泡在盐水里的菠萝滤干净装进水果盘里,屁颠屁颠地端出来捧在手心里举到阳藿眼前,“今儿新进的菠萝,奴婢瞧着模样是极好的,娘娘要不要尝尝鲜儿?”
阳藿装模作样地用小叉子叉起一片慢悠悠地塞进嘴里,又慢悠悠咀嚼吞下去:“嗯,本宫觉着不错,该赏。”
季濛把盘子一放,凑上前,乐兮兮地道:“娘娘赏奴婢什么呀?”
阳藿转转眼珠,抿嘴轻笑:“就赏……本朝最高荣誉,亲吻本宫的左脚!”
季濛一怔,旋即反应过来,一蹦三尺高,大喝一声:“好呀,哪里来的妖精,竟敢冒充我们娘娘,讨打!”
阳藿笑得直不起腰,躲在深深背后,嘴里还不忘调侃:“哪里来的泼猴儿,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快来人护驾,将这贼子拖下去赏一丈红!”
深深被她们前拉后扯,晃得头晕,最后一把分开她们,喊道:“住手!尔等再胡闹,朕就将你们打入冷宫,今晚翻其他人的牌子。”
阳藿和季濛对视一眼,齐齐揽上深深的肩膀,揶揄道:“皇上不是夜夜专宠张贵人么,何时翻过臣妾们的牌子呀?”
深深脸一红,白了她们一眼,三人顿时笑得乐不可支。
白天的行程结束得很顺利,晚上任啸准要参加一场慈善晚宴,需要一位女伴,除了阳藿他自然不做第二人选。
礼服送到酒店房间后,阳藿打开一看不由地笑了。样式不错,薄荷蓝,很衬肤色,相当适合她,不得不说任啸准对她很了解,不过包得还真是严实啊,只露出了锁骨以上的部位,还好没将脖子也围起来。她简单地盘起头发,在平时不施粉黛的脸上花了淡妆,换上了礼服。
差不多到了时间,任啸准来敲她的房门,噙着笑意望着她。
“准备好了?”
“嗯。”
黑色的轿车滑行在香港妖娆妩媚的夜色中,白天总是行色匆匆的港人终于稍微放缓了步伐,这样的绚丽幻彩于他们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以弹丸之地养活七百多万人口,也不难怪看上去处处显得拥挤。想要在这里取得一席之地,想必非常艰难,所以他们总感觉很忙碌,没有机会也不允许停下来歇一口气。
香港,对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熟悉又陌生。从小便浸泡在港剧的世界里,电视剧里的场景闭着眼睛也可以想象出来。但是,他们终归不在这里居住,其实对这里不甚了解。他们熟悉的是脑海里属于他们自己的香港。
或许,对他们而言,香港更多的是一座回忆之城,愿景之城。
与过去有关的,以及关于将来的。
车子缓缓停在会场门口,立刻有人上来恭敬地替他们打开车门。任啸准侧头看了一眼阳藿,见她神色平和,弯唇一笑,牵起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臂弯上,抬腿走了进去。
慈善晚宴的形式其实很简单,嘉宾会带一件自己的收藏交给主办方进行拍卖,拍卖所得将尽数捐给慈善机构。虽说东西是什么并不重要,但名流聚集的宴会又怎么会出现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收藏。简单来说,就是捐出一样东西,又花钱拍回另一样。
她这才想到她还不知道任啸准捐了什么,便轻轻拽了拽他的胳膊:“你捐了什么?”
他从路过的侍应托盘里端了杯饮料给她,又自己拿了杯香槟,见她好奇的样子,笑了笑:“一幅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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