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快说!”季濛已经不耐烦了。
话音刚落,深深就从背后唰地一下掏出一本小本子,和手掌差不多大,鲜红色。
阳藿和季濛瞪着本子封面上硕大的国徽和国徽下面金灿灿的“结婚证”三个字呆了半晌,低头看看小红本,抬头看看深深,又低头看看小红本,动作出奇的一致。
还是阳藿将小红本抽过去,翻开来举到她们面前。
姓名,郝深深。
出生年月,没错。
身份证号码,一字不落。
照片,的确是她和张涵。
压着照片,还盖着钢印。
综上所述,郝深深和张涵,领证儿了。
深深捂上耳朵,等她们俩都震惊完了,才笑眯眯地说:“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
“你消失这么多天,就是领证儿去了?”
“也是,也不是。”
季濛的嘴巴还没合上:“什么意思?”
“我们之前就有这个打算,那时候离你的婚期也没两天了,我就想缓缓。然后呢,这回我在他那儿的时候,他又提了。那我想,反正早就决定嫁给他了,早嫁晚嫁总之是要嫁的,就答应了,谁知道他动作那么迅速。刚领证,总是要腻歪几天的,所以就……”深深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季濛瘪嘴:“张涵这家伙够可以的啊,竟然跳过我们俩,直接就把你拐跑了。”
深深嘿嘿傻笑:“所以这不负荆请罪来了,人就在楼下呢,咱……吃饭去?”
阳藿笑话她:“看看,我们还没想怎么样呢,就心疼老公啦?”
“我哪有……”
这晚上,张涵自然没能轻松地回去,不仅大出血,还被灌了不少酒。
季濛和深深都不在,阳藿在床上躺了半天都没能睡着,干脆起来热了杯牛奶。
她捧着杯子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愣愣地望着漆黑无星的天空,旁边的地上摆着去年买得多肉植物。
傍晚白访璇的话又在耳畔响起。
她到底怎么想的?到底怎么去爱一个人?任啸准于她,到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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