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搂着她转身,将她压到身下,膝盖插入她的腿间,稍稍用力,再度戳了进去。
这个男人,可以再坏一点!
她哭得伤心,他做得尽兴,渐渐的,她的哭声转为尖细的呻吟,泪珠儿挂在长长的羽睫上,被他撞得一颤一颤。
终于不再哭了。
听到她哭泣的声音,他的心,会变得烦乱、变得不安。
慢慢地,他不再耐烦于这种不痛快的姿势,将她摆弄成跪姿,腰间用力再度插了进去。
她的手掌紧紧地握住柔软的沙发扶手,脸蛋埋入其间,呼吸中,带着一股真皮的香味。
最初的疼痛早已退去,她享受到交欢的酣畅感觉,皱起眉,娇娇地呻吟起来,柔软的身子,摆出顺从的姿态,配合着他的动作。
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姿势,她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身下,任他逞欢。
“怎么不哭了?”他俯在她的耳边,轻喘,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邪意。
倪贝贝到底还是脸皮薄,就算大胆、就算屈意承欢,也被他的话给羞得恨不得钻进地洞,来不及多想,在他抽身而出时,她的腰倏地扭开,起身,摆脱他的掌握快速地爬开,手脚并用起身想要逃离他。
走没有两步,就被他按倒在地上。
她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反抗他?怒火与欲火交织起来,让他顾不了她的身子,拉起她,让她趴在沙发的扶手,细嫩的臀再度被迫高高翘起,挺腰。
因为刚刚的爱抚,让他进入得非常顺利,清晰可闻的响声让她羞到不行。
任昊东不理她到底羞不羞,他一进去,感受到那甜蜜的包围,立刻迫不及待地冲刺起来。
她是妖女,跟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让他有一种想要沉沦,永远不出来的感觉,三十多年的自制人生里,碰上她,悉数消失。
身处在危险的环境里,树敌太多,每行一步都要小心谨慎,而她却是他的意外。这样的感觉,于他而言,是陌生的。
恨,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转变。转成了什么,他首次迷茫了。
疯狂的性爱过后,任昊东再次消失整整两个礼拜!
她恨得差点想要将他千刀万剐!是她太好说话还是她太软弱?总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处于弱势的地位,她原本只是想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一直下去。
为了儿子,她还是可以忍耐的,可是他却不放过她。
一次又一次没有爱只有屈辱的上床,让她深埋在心里那股愤恨之火越烧越旺,尤其是那始作俑者竟然直接走人,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好!既然如此,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正胡思乱想着,任竞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搞什么,给我出去,不要乱碰我的东西。”任竞翔看见爱玛手里拿着他心爱的手枪,立刻不开心地皱眉,跑过去一把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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