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求在较远的地方开了个房间。
虽然不太满意,但沈少川最后还是妥协了她的这个方法。
但仍是说她:“你就喜欢把自己搞的遮遮掩掩,偷偷摸摸。”
秦洛也没理他孀。
进房后,先开了空调,然后烧了一罐水。
沈少川走到床边拉上了窗帘,又开了灯,瞬间从白天过渡到黑夜。
他坐在床沿,对秦洛招了招手,她抿了抿嘴,还是听话的走到了他身边矣。
他伸手,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她稍微反抗了一下,但大抵还是温顺的,靠的如此近,他抬手在她脸上摸了摸:“还疼吗?”
他的掌心滚烫,几乎将她灼伤。
“没事了。”她稍稍挪开一些距离,语气淡淡的。
沈少川又老话重提:“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沈少川的身体绷紧了:“我是要从你的嘴里知道,而不是从旁人口中得知,这完全是两码事明白吗?”
她感觉到他的大腿肌肉都坚硬了起来,咯的她相当不舒服,便稍微挪动了一下。
拉上的窗帘让人忘了时间。
四目相对,秦洛有点儿不知所措。
电热水壶的水滚了,发出尖锐的鸣叫声,她立刻推开他,走过去拔了电源,又问他:“要喝红茶还是绿茶?”
“白开水就行了。”
“哦。”秦洛小心的倒了两杯白开水,然后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没有越雷池半步。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去办手续?”
秦洛理所当然的回答:“自然是越快越好,我已经在找律师,你安心处理宁采的事情吧,我会自己处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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