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川哂笑,任由他往自己的杯子中注满酒水:“如果你也想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
“哎,别,打住,”陆飞扬敬谢不敏道,“我知道这其中付出的痛苦与代价,算了,来先喝一杯吧。”
沈少川与他碰杯,玻璃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沈少川默默的低头吃菜,陆飞扬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是宁采吗?”
沈少川手上的筷子一顿,勾唇:“算是她的杰作吧,这张脸可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我整出来的,比以前帅,也算是功不可没了吧。”
陆飞扬哑然:“少川,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沈少川依旧慢条斯理的吃着菜,“其实你是想问她去哪里了吧。”
陆飞扬淡淡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少川又喝了一杯酒,然后清浅回答:“既然都过去了,那就没必要追问了,每个人都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我只能说,比起她对我们做的,我已经相当仁慈了。”
陆飞扬再度哑然。
如果说以前的沈少川尚算清冷,那么现在的他就算得上冷漠了。
那种对一切漠不关心的态度近乎不近人情。
可以想象,现在在他的心里除了秦洛,已经没有别的事情可以令他动容了。
不过陆飞扬也承认沈少川说得对,每个人都有命,宁采的这条路说到底都是她自己选的,怨不得人。
“对了。”饭局过半的时候,陆飞扬突然想起,“那个阮云路的事情,是真的?这么说沈伯伯还活着,那现在人呢。”
沈少川的手微微一顿,头没抬,继续吃着:“该出现的时候就出现了。”
见沈少川不愿多谈,陆飞扬也就知趣的闭了嘴。
酒足饭饱,也算是久别重逢。
陆飞扬的电话却响了。
对方声音大的对面的沈少川都听到了。
那边的人说:“飞扬,有时间的话一起出来洗脚啊。”
陆飞扬看了沈少川一眼,便推了:“不了,今天晚上有约了,改天吧。”
“哎,别啊,今天国贸的林总也在,平时请都请不到的人物,你不是一直想请人家吃饭的吗,难得这次人家主动提出来跟你一起去洗脚,你怎么就这么不给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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