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去夏家,跟夏母聊了一夜感慨颇深。
她觉得别人说的未尝不是没有道理,她不让宋诗颖进门就等同于将自己的儿子推了出去,这是她的命啊,她以前真是太傻了,先把人娶进门再说其他的,也不迟:“是吧,团子,以后你就能住在家里了,高不高兴?”
关漠尧当着宋诗颖的面换衣服,宋诗颖还假装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去:“你有病。”
“嗯,我们都有病,只要能再一起,我们就都能最正常。”
她岂会听不出关漠尧的话中满含讽刺,只好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妈今天很反常,和颜悦色的根本不像她。”
“我说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人家对你好点就是居心叵测?”
宋诗颖打了个响指:“你还真说对了,我觉得你妈就是居心叵测,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
他是*儿子,承了她的养育之恩,可她没有。
“你——”关漠尧到底还是生气的,“好心当驴肝肺。”
“哎,喂——”
下楼,关母笑着说:“漠尧,诗颖,来过来吃饭了。”
这是宋诗颖第一次看她笑得这么平易近人,一时间真怕自己会消化不良。
不过关漠尧臭着一张脸,也让她明白这说到底都是他妈,就算他在偏袒自己,也不可能不顾自己母亲的感受,于是便坐了下来。
关母道:“来,吃吧,不用拘束。”
关漠尧当然吃的随意,宋诗颖只好动筷子,不过心里活泛的心思倒是没少停。
想得多吃的自然不快,关母问:“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啊,要不我让阿姨再去做两个?”
宋诗颖摆手:“不用了不用了,这已经够好了,我都喜欢吃。”
“是吗,那就好,要是吃不惯你就早点说,要不然这东西要吃一辈子的,可不能委屈了。”关母十分自然地拿起汤勺,舀了一盅汤递到关漠尧面前,淡淡开口道。
“啊?”一辈子?
宋诗颖茫然不解。
关母径直道:“现在团子也两个月了,但是还没上户口呢,你看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去把这个结婚证领了,也好给孩子上户口啊。”
领证?上户口?
宋诗颖这下彻底食不下咽了,关母这戏可是唱的越发精彩了,真真像是个练家子,一招一式都直击她的要害之处。
这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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