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男人身上晃动着,带着压抑后的小声呢喃和浓重的喘息,男人则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就看向身上的女人。
忽然响起一声惊雷,之后便是一道白光,落在他们身上。男人迅速丢开手上的烟,趁着女人崩溃前的一秒,将她推倒翻身压在下,双手将她的腿狠狠用力缠上自己的腰,让那销魂的一秒多停留片刻。
她忍不住喊出声,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内心的那一团火终于燃得最旺,柴火发出轰鸣声,炸响出一切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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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千语忍不住大口喘息,喉咙跟着发干,她想去接水喝,可身体酸软无力,甚至她想动一下都没有知觉,于是作罢。
她全身都脏,头发湿腻腻的搭在额头,偶尔几根贴在她的皮肤上,像缠上身的藤蔓,让人想迅速扯掉,只是可惜她没有那个心情。
休息了很久,她才动了动自己的腿。
间的液体流动出来,她诧异了一秒,随即恶狠狠的看着那个男人,当然了,他是看不见她表情,她也只是单纯表现着自己的愤怒。
“我不是买了一盒新的避套吗?”她确实是不爽,他这样做,他自己的确没有损失,可自己还不得不吃避孕药,她当然知道避孕药对自己身体损害得多大,于是对他更为恼怒。
“麻烦。”男人淡淡的吐出两个人。
倪千语动动嘴角,本想和他讲点大道理,但很显然,那是痴人说梦,他这样的人会听从别人的想法?
男人一个怕麻烦,就要麻烦女人。
何况她也不是他的谁,他哪里会来心疼她。认识这个男人后,倪千语才真真体会到男人们所言的情和欲从来都是两回事,比如他对她从来只有欲,绝对没有情。说得难听一点,她就是他的发泄对象,而且是身体本能的发泄。
她也知道,这个男人也多半看不上自己,偏偏他的身体又挺喜欢她。他喜欢她在床上的那一刻,可下床后,又嫌弃她那摸样不属于良家妇女。他大概和大多数男人的想法一样,希望女人在家上得厨房和床,在外拿得出手,又能有智慧头脑,全然一女神。
和大多数男神让人失望的道理一样,女神也终究是个梦,大多数女人做不到,于是作为女人应该平衡了。
倪千语原本想去洗澡,但看着他那摸样,想着自己就该这么肮脏的去恶心他,于是不但不离他远一点,反倒离他很近,“哎,你今天又见到她了?”
这么反常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多半是见到了那个女人——韩婕,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子,家世也不错,最难得的是成绩优异到令人发指,当然了她还有一个优秀的男朋友。
只是这个优秀的男朋友,此刻在倪千语的臂弯下。
倪千语觉得自己大概太善解人意了,这孟延洲都和韩婕分手好久了,她还是将他看做韩婕的男朋友,全然没有上位的想法。
孟延洲讨厌这个话题,于是甩开她的手,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
看着他穿衣服,倪千语笑了笑,好心的将台灯开着,只是将光调得有点暗,“真绝情,上一刻才缠缠绵绵,这一刻就甩开人家。”
她的声音刻意的做作,但他连头都没有转回。
倪千语觉得好笑,还是打量着他,见他衣服穿好后,很善良的开口,“带把伞走吧!”
没有回应,只剩下由大到小最后听不清的脚步声。
倪千语躺在床上一会儿,这才爬起来,抱着睡衣去洗澡。洗完后又将床单被子全换新,脏了的床单被子全扔进洗衣机,做完这一切后,她的心情终于好了那么点,可以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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