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孟延洲难得的配合。
杨总吹了吹口哨,“我是想对你说一句话,年少轻狂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说完便起身,一副已经玩够了的姿态,来走走过场,顺便又对孟延洲开口,“谢谢你的酒,味道不错。”
在杨总走到门口时,孟延洲背靠在沙发上,也漫不经心的开口,“想不想知道我想对杨总说什么话?”
杨总这个时候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孟延洲。
孟延洲示意那几个女子全都出去,杨总心下狐疑,却仍是未动。
“既然酒不错,那坐下再喝两杯也不吃亏。”孟延洲示意杨总坐下再说话。
杨总从新走过去坐下,却并未再喝酒,“有话直说,我的时间可很宝贵。”
孟延洲对向峰点了点头,向峰拿出一些照片放到杨总面前。杨总拿起照片看了看,照片全是一个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杨总的女儿。
杨总将照片放下,这才感觉到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说你妻子很早就死了,只给你留下了这一个女儿。”孟延洲笑笑,“你妻子是你的初恋,结婚后没有几年,你便发家,然后与不少女人有染,你的妻子忍受不了你的出轨,于是跳楼自杀,从此后你与你的女儿相依为命。”
“你想说什么?”
“你很宝贝你的女儿,视她为掌上明珠,或许是因为你妻子的原因,你早已经签订了你的遗嘱,所有的一切全留给你的女儿,如果你的女儿出事,便全捐给慈善机构,这样看来,你没有打算再要孩子。”
杨总只是瞪着孟延洲,这种绝对保密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孟延洲接着丢给杨总一张考试卷子,“这是你女儿的考试卷子,作文写的是‘我亲爱的父亲’,老师的评语是感情真挚,父爱伟大,你这么心疼你的女儿,如果你女儿知道你的妻子是被你逼死,而你又与这么多女人有染,这亲爱的父亲会不会变成‘我憎恨的父亲’?”
“你……”杨总气得浑身发抖。
孟延洲却递过去合同,“签字吧,免得夜长梦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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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千语觉得自己今天似乎见识到了孟延洲的另一面,陌生得让她发慌。
“在想什么?”孟延洲开着车,冷不丁的开口。
“在想人真挺复杂。”似乎别有所指,她立即加上,“谁会想到以好色闻名的杨总却是一个爱女如命的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历史上不是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吗?草莽盗寇出生的军官,会在因人不愿意搬迁,而选择改图纸另建银行。贪污腐败之人,却因为不愿意当日本人走狗,被日本人立即杀害。被骂得体无完肤的□,却为保家卫国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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