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是徒儿的私人发现,自从武当招牌被盗后,徒儿就特别注意偷盗者的心态问题,所以……咦?师父,你干嘛脱裤子“握着!”不
由分说的,一个热热的粗东西挺过来,盛剑清命令红枣握住,好好感觉它的热度和粗大,冷冷地问,“这是什么?”
“呃?”红枣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几天来,每天练入门的睡功就靠这个啊,“师父,我们要练功吗?”努力练功也是对的,练成之后,就
去找敢偷我们淫荡教招牌的小贼算账。
“等一下自然会练。师父先问你,这个大不大?”
“大。”
“粗不粗?”
“粗。”
“挺不挺?”
“挺。”
“放屁!应该是很大,很粗,很挺!”盛剑清声音还是冷冷的,“以后说起师父这个地方,一定要赞美到位,再敢说错一个字,就逐你出师
门。”
红枣大惊。
天啊!要被逐出师门!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以学到武功的门派,而且一学就是高深的指风,还有指望学本门最高秘籍……红枣哭丧着脸,连忙加劲奉承
,“是,徒儿明白。师父不愧是师父,时时刻刻努力复习本门基础的睡功,把练功的地方磨练得这么大、粗、挺……”
“放屁!什么磨练?这是天生的!”
又说错话了?红枣冷汗潺潺而下,“是,徒儿明白了。师父天赋异禀,天生就是练我们淫荡招数的骨骼体质,哇哇,师父啊,你老人家不
要徒弟出门啊,那个秘籍我还没有学呢,呜呜呜……”看着盛剑清脸色没有丝毫转佳的倾向,红枣心里一寒,又扑通跪下,抱住了盛剑清的大
腿,几乎痛哭起来。
盛剑清脸色铁青。
怎么会脸色好嘛?灼热的器官一直被红枣听话地握在软软的掌心里,已经迅速涨大,他这样一跪下抱着自己的大腿摆头,来回掠过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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