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地安慰,或则说是麻醉自己,她告诉自己,他现在已经不是中医了,所以,自己也理所当然地不应该去憎恨她了。
但是,她心里却又很清楚,其实原因并不是这样的,以前有好多没再做中医了的不是也被自己整蛊吗?
骗不了自己,那么,她只有尽量少跟他接触,再她想来,这样久了,自己也许就自然而然地不会再去想他了。
但是,可笑的是,自己却无奈地一次又一次地碰见了他,也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震撼。
其实,要像昨天翁拯宇那样快速地弹琴她自己也是可以的,但她做不到的是这样快速地弹奏还能弹得如此地好。
人往往都是这样的,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被他自己搞复杂的,就比如说是南宫雪,和翁拯宇第一次见面时的亲切感和来自家庭影响的对于中医的厌恶这两种矛盾的想法让她不由自己地去想他,想着怎么样和他相处,是像以前那样对于中医的不假辞色,还是把他当作一个朋友来看待,这让她很矛盾盾。
但可笑的是,她越是这样想,心里他的影子就也会越清晰,甚至让她不能自拔。
早上,她很早就起来了,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就穿着一身睡衣跑了出来,不过,她也知道在现在这个时候,校园里肯定是没有一个人的。
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闲逛着,早上的风很潮湿,也很冷,但是她却仿佛一点都没感觉到一样,混乱的心绪让她显得有点六神无主,只知道不停地走…。。累了…就坐下来歇一会儿。
命运似乎很会作弄人,她坐着休息的地方,恰恰便是翁拯宇经常来的地方,而更加无奈的是,翁拯宇今天也同样睡不着,也同样早早地就起来了,也同样地来到了这个地方。
说完后,南宫雪将头转向了一边,不再去看翁拯宇。
翁拯宇眼神怪异地看着南宫雪,脸上竟然泛起了丝丝红潮。
翁拯宇此时正站在南宫雪的身后,而南宫雪呢,坐在地上的时候偏偏身体还微微地向前低俯着,大家也知道,她现在穿的可是睡衣,而睡衣呢?为了人们睡觉能更舒服又设计得稍微宽大了那么一点点。
这样一来,翁拯宇就很自然地就可以从上面的衣领里面看进去,而更糟糕的是,南宫雪还没穿乳罩,眼前的情形就可想而知了。
一对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了翁拯宇的眼前。很显然,南宫雪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一对丰胸坚挺圆润,两点红晕惹人无限遐想。
翁拯宇艰难地将头转向一边,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现在,他的下面就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反应了,如果再这么继续看下去的话,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怎么样。而事实上,他却更愿意将南宫雪当作妹妹,一个可爱的小妹妹,而不愿将她当作情人或则其他。
所以,虽然有点不舍和可惜,但他还是将头偏向了一边。
“咳…。”翁拯宇干咳一声,来到南宫宇侧面坐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她。而此时南宫雪的思绪又不在飘向了何方,眼神没有一点焦点地外散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许,有这样的一个妹妹也是不错的。”翁拯宇突然想到。这个想法刚刚冒起,翁拯宇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期待起来了。
“嗯…南宫。。雪!你在想什么呢?”翁拯宇有点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好,他本来是想叫雪儿的,但想到他们的关系毕竟也不是怎么好,甚至只能算得上是认识,而且,从之前的来看,南宫雪应该是很讨厌他的,想到这,不知道为什么,翁拯宇竟然有点失落。
“嗯?”南宫雪无意识地嗯了一声,随即才醒悟过来:“啊!没…没想什么啊。”
“哦。”翁拯宇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问道:“这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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