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冬羯的笑靥。
明白了罗冬羯的意思,宝儿精明一笑,她马上接着说道:「那等等宝儿马上换另一种薰香,然后把所有紫色、鹅黄色的衣服改换成碧蓝色、黑色和白色。」
「好宝儿,竟懂得举一反三。」罗冬羯轻瞇起眼,此刻的他格外耀眼。「说起来我还真好笑,明明刚开始是我坚持要完全仿效姐姐的。」
「谁叫少爷总不爱听宝儿的劝?」耸了耸肩,宝儿换上正经庄严的嘴脸来。「少爷,咱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即便知道前面是条死路也要毅然而行,至少这样才不会在事后徒感无奈。
「路是人走出来的。」用空着的ㄧ只手把盘着的长发放下,罗冬羯又用衣袖抹去胭脂,一种妩媚、雌雄莫辨的容严就这样显现。「就算是受伤、流血,也要义无反顾。」
因为选择权,从来就是在自己手上。
而罗冬羯在此时此刻此地做了一个选择。
他要──做、自、己!
见罗冬盈做了决定,宝儿欣慰的笑了笑,随后她便与罗冬羯一同把李拓言扶到卧房去。
抽出手捐替罗冬羯擦去额上的汗水,宝儿发觉罗冬羯竟瞧着李拓言到出了神,不禁笑道:「人家总说窈窕美女,君子好逑,我看啊!应该是潇洒君子,美人渴求才对!」
伸手轻弹了下宝儿的额头,罗冬羯羞道:「什么渴不渴求啊!?好啊宝儿,好的不学尽学坏的!」
摀着自己可怜的额,宝儿睁着大眼,一脸委屈。「难道不是?」
被宝儿说得哑口无言,罗冬羯别过脸,希望她没看到自己脸上浮现的红晕。
知道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宝儿嚷道:「唉呀!我忘了厨娘答应我今天要教我做红豆饼呢!少爷,宝儿先走一步拉!」
见宝儿没给自己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便拉起裙襬往外跑,那天真顽皮的小女孩样子整天鬼灵精怪地,可真让罗冬羯的沉闷变的活泼些。
罗冬羯抿着唇笑了几声。
他很喜欢宝儿,不过那是近乎兄妹的一种手足之情。
一时之间,少了宝儿,卧房冷清了多。
坐在床沿,罗冬羯俯着身端详着熟睡中的李拓言。
「再好的戏也有结束的时候,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冒牌货。」垂下眼帘,罗冬羯又道:「欺骗你是我的不对,但……」
泪水落下,落到了李拓言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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