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厮出声唤道:“我们要进去收拾了!”他那无奇的语气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所,习惯了这种事情。
伍晓嫱暗暗地猛吞了几口气,便跟着那小厮进了那屋。
屋内香气娆人,夜七夕全身□地伏躺在那青案上,气若游丝。那粉嫩白色的肌肤上,那背上,臀上,腿上都是青紫一片,掐痕、鞭打的痕迹,旧伤的疤痕还未完全褪去,又被新伤所覆盖,尤其是他的下身,肿胀地厉害,流着红色的血……
她看着,足足怔了十秒钟,意识才回复过来。刚逼回去的泪水差点又挣脱眼眶,伍晓嫱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忙和一旁的小厮一起动手料理。
伍晓嫱麻木般地走了过去,看着那斑斑血痕,弯身拾起落在一旁的长衫,轻轻地盖在那□的身体上。
夜七夕并没有晕睡,因为痛疼使他额冒冷汗,他冷冷地抬起头来,看着神色复杂的何秦,那对美丽娇媚的眸子里,带着丝丝的冷漠和嘲讽。
似在嘲讽她的矛盾,也似在嘲讽自已的卑贱。
这眼神激怒了何秦,她蹲下身去,用手挑起夜七夕的下巴:“怎么,如此还不妥协?真是够贱!”甩开手,“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伍晓嫱不知道何秦所说的妥协是指什么,她也了解,夜七夕定不会说,但她会自己去查,查清楚到底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何秦为何要如此虐待夜七夕。经过今晚,自己段是不会再这么旁观下去。
每一次刺痛都带给他无法承受的痛楚和丑陋的加深,他有好几次都欲晕死过去,却又被硬生生的痛醒,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一切都归于平静,那些人玩腻了,命人将他扔出了屋外。那时的他,无力而晕眩,衣衫褴褛而血迹斑斑,身子瘫成一团坐在屋外的木板上。
好不容易将毫无知觉的夜七夕抬上早已守侯在何府门外的马车,便驾车往“芳草阁”行去。
躺在马车中的夜七夕,再次自嘲地笑了笑。每一次刺痛都带给他无法承受的痛楚和丑陋的加深,他有好几次都欲晕死过去,却又被硬生生的痛醒,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一切都归于平静,那些人玩腻了,命人将他扔在了地上。那时的他,无力而晕眩,衣衫褴褛而血迹斑斑,身子瘫成一团坐在屋内的木板上。
习惯了,真的……已经习惯了呵……要能就此死去,也是一种解脱吧!!!
而伍晓嫱看着躺在那闭着眼睛无比平静的人儿却是心如刀绞,拿着沾满水的丝帕轻轻地湿润着他那干涸的嘴角,出门时光亮的男子如今却如此悲怜地躺在这,仿佛是被人丢弃的娃娃,没有生气,如此令伍晓嫱心疼,相较于自己的过往,真是小巫见大巫,自己是多么的幸福与幸运啊……
闺室秘谈
回到“芳草阁”,那小厮说完:“大夫等会儿会过来。”便退下了。
屋内,只留下伍晓嫱一人被留下侍候着。此刻的夜七夕已经抵抗不住扯骨的疼痛,昏睡了过去。
伍晓嫱打来了温水后,将房间的柜台中所摆放的药箱取来,照这种伤势,要用多少药材啊?
伍晓嫱轻轻地掀开了罩在夜七夕身上的衣衫,此时,她的眼里已没有了在何府刚见他伤势时的惊恐和错愕,她的脸上,是让人震惊的冷静和沉着。
她不懂得医理,只会一些小伤口的简单处理,所以无法判断夜七夕除了这一身的伤口,有无其他严重的内伤,此刻的自己也只有为她简单地处理这些正在红肿以及流血的外伤,其他的等大夫来了再说吧。
身体有的地方被打碎的瓷器碎片划破,想是那些“大人”们醉酒丢杯所致,破碎的瓷片甚至刺入肌肤,此刻正被鲜血所淋染。
伍晓嫱将手中的药箱打开,幸好包裹药草的袋子上标明了药材的用法,她才不至于不知所措。找出了止药水、药草和纱布,以及一把钳子。
伍哓嫱弯下身去,看着躺在床上的夜七夕,找那些流血的源头,找出有瓷器碎片的伤口,小心地将钳子探了进去,将那带血碎片慢慢地取了出来。取出碎片的当口,用消毒的药水轻轻擦拭,随即将手边的止血的药材轻轻地敷上,期间怕吵醒昏睡的夜七夕,伍晓嫱小心地看了他一眼。
可能疼痛侵入了他的梦乡,只见夜七夕轻簇着眉头,嘴中“恩……”地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声,但却没有转醒。
处理完正面的伤口,又轻手轻角的抱着他,将他翻了个身。伍晓嫱也不无惊讶,自己的力气何时如此之大了?抱起夜七夕当口,并没有感到特别的吃力。照着原先的方法,再次将背面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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