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哦~”
回想起无仁一脸凶悍地抓着高跟鞋千里追踪一脸惊恐的他的场面的言亭,对他的温驯和美貌不感兴趣,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便拖着一瘸一拐的脚步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阿言……”可怜兮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叹了一口气,觉得无仁真像个小孩子,而且还是早熟的阴险小孩,言亭很无奈地转过身去,一张清丽的脸绷得死紧:“再见。”
一扫愁眉不展的忧郁,无仁很高兴地高高举起手挥了挥,“嗯,阿言,要等我哦!我一定用你一辈子都用不完的钱做聘礼八抬大轿迎娶你!”
说罢,乐滋滋地丢了个风情万种的飞吻,关上了门,很快便一溜烟地跑了。
“……”
喘了口气,言亭只觉得整个人都脱了一层皮。
疲惫仿佛实质般挂在肩头,一向腰杆笔直的言亭都驼了背,偏偏回到家后天生迟钝的母亲还一脸高兴地跑过来,看着一脸被榨干的神色的言亭,兴致勃勃地问道:
“怎么样?小仁是不是还像小时候那样可爱?”
说罢,她露出一脸梦幻的仿佛已经看到儿孙满堂的局面了的神情,柔柔地说道:“小时候你们两个好得可真是难舍难分……”
忍不住要打断母亲的言亭非常无奈地看着迟钝的她,“‘小人’是男的。”
“啊,那也没关系啊,妈妈我也是新时代的开放女性哦!”
忍着一肚子气的好脾气的言亭也有点难以承受了,他蹙起眉,盯着脱线的母亲,强压下一腔怒火:“妈妈,那也要看我乐不乐意。”
说罢,他一个箭步跑到房间里,反锁上房门,双腿发软地跪坐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好歹恢复了一点力气的他才打开房门,到浴室里洗刷狼狈不堪的身体。
痛得龇牙咧嘴的言亭在心底把无仁骂了不知多少遍。
用毛巾擦干身体,他捂着疼痛得抽搐的脸,一步一瘸地回到了房间,然后重重地把自己摔回了床上。
——这种艳遇,他宁愿夭寿一年来将它化作虚无。
之后的日子果真如无仁所说的,过得让他为之咋舌。
无仁既没有打电话来骚扰他,也没有主动现身来到他身边围着他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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