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凌驾于许多同龄女孩之上的。
如果只是暗恋的话,言亭不会如此情根深种地连睡梦中也继续着白天的幻想。善于抓住他人心理的无仁很好地把握着言亭的每一个动静。
一颦一笑都仿佛有着具体的暗示,与言亭过于亲密但却掌控得恰到好处、没有越距的肢体碰触简直让年纪尚小的不动控制的男孩很多次脸红失措。
唇线明晰的无仁让他觉得那轮廓秀美的嘴唇即使用力地抿着也有一种苍白的美感。
总之,他每一处地方都让他感到有着突出的美感,以至于在一天晚上梦见在标准的教堂里迎娶了无仁,然后温情款款地来了个很清纯的蜻蜓点水式的啜吻都让言亭从梦里羞醒,然后抱着被子迷茫地看着枕头,才在因为睡眠而分外迟钝的脑海里浮现出清晰的印象——
难怪无仁的嘴唇那么软那么干燥,连唇上应有的肉感都没有,原来他磨蹭着亲吻的是自家的枕头。
后知后觉地捂住嘴,他蓦然发现自己的枕头好像有好几个星期没有洗过了。
他看见天空上旋转着或滑翔或振翅的白色海鸥,还有那恍若烟海的不断变幻着的从遥远的时空传递来明丽的图像的云朵。
教堂的钟声若有似无地响着,好像是在很远的地方模糊地越过了空气传过来的,又好像近在咫尺,幸福的感觉总是带来同样的恍惚感,让人迷惘的麻醉感。
这样想着,从深沉的悲哀里也会生出点模糊的自欺欺人的安慰来,仿佛是要掩盖住那
7、第六夜。。。
庸人自扰般的幻想。
他的初恋就是这样结束的,美丽的开头,可怕到作呕的结尾。
被同性那样对待的他可不会好到一觉醒来就饶恕那人的罪行,相反,他在第二天醒来看见无仁甜蜜的洋溢着猫偷着了腥般满足到仿佛带着零星笑意的脸,愤怒地给了准且毒的用尽全力的一拳。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谚语都瞎了眼了,伪娘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狠毒的人形生物。
气疯了的言亭与刚醒过来错愕的无仁互殴的结果是言亭的完败。
从一瞬间闪现过脑海里的美丽少女的印象里抽身而出的言亭,脸色不是很好地望着早已准备齐全的蛋糕、蜡烛、香槟等各式各样的最齐全的生日必备的物事:
“你准备很久了?”
窗外开始下起雨来,豆大的雨滴击打在同样冰冷的玻璃窗上,仿佛厨房里穿来的沉闷的刀击打在砧板上的声音,不过又要清脆上许多。
夏天的雨夜有着奇异的冷意,与平日仿佛要把人煮熟了般的热度起了明显的对比。
“当然了。”
“算是讨好?”
眼神一亮的无仁在打开香槟之余,回过头来给了一个效果满点的大大的笑容:“当然啦,我可是诚心诚意地想要阿言再跟我做朋友。”
慢慢地摸索着打开灯,恍惚里的黑暗马上被明亮的灯光穿透,眼前的一切都明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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