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住手!”在淘洗米粒的过程中,他在倒出脏水的间隙里压低声音朝着刚才还一本正经地在他的大腿内侧掐了一下,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的无仁。
此刻的无仁正一脸贤淑地择着青菜,他抬起头来赞赏地看着腰间系着以粉红色为主色调的米菲兔围裙,那满脸的渴望吓得言亭往后一趔趄,差点把手里的米都给跌出来:“不要那么大声哦,会被发现的。”
——既然会被发现那你就不要做这种事情啊混蛋!
心里已经哭得满脸是血的言亭眼看言妈妈已经将慈爱的目光投过来了,于是他低着头,用力地抓洗着手里的米,恶狠狠地抽过毛巾擦拭干净锅上带着的点点水珠,扣上锅盖,放到火上。
就在他调试着火力的时候,他手一抖,差点就把手一软把火直接关掉了。
——他胸前正被青年轻盈地绕过来表面上是拿一旁的碗筷实则是进行着揩油之实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摁压了几下,打个哆嗦那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脊椎处闪电般窜上微妙的痛觉。
“你又发什么疯?”
愤怒地将怨怼的目光射向笑得满脸正直无辜的褐发褐眼像极了可口的兔子的小青年,他青着脸看着他已经放回正常的地方了的手,只是那由于痛觉而激出痛楚的水光的眼睛怎么看都像抛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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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三夜下。。。
美色在前,果断趁着言妈妈转过头去专心致志地剁着猪排骨的无暇顾及这两人的空闲时间里偷偷用粉色的柔光水润的唇品尝了言亭由于愤怒而泛红的脸颊的滋味,然后又正襟危坐地继续挑拣着菜叶的无仁一脸受了滋润的样子让言亭差点口吐烈焰,当场表演高难度杂技。
为什么家里没有枪,嗯?!
已经气得头顶生烟了的言亭只得默默忍住那恨不能一枪结果了眼前的正直小青年,但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就这样,他煎熬着度过分明短暂但在他看来却格外漫长的做饭时间,当他疲惫地把手里的菜端到桌子上并脱掉围裙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蒸发了。
虽然这不符合物理规律,但他的感觉大抵就是如此。
这种状似一家三口坐在一张圆桌旁和谐地进食的感觉别提有多别扭了,言亭感觉自己“兴奋得快要吐了”,只扒拉了半碗饭便再也吃不下去了。
神色复杂地看着一脸关心地给自己夹着菜并劝自己吃多一点的无仁,他觉得这个世界虚幻了,这真的是那个女声女气的无仁吗,他是不是给什么奇怪的“脏东西”附体了?!
当他的下面被一双温热的手覆盖住的时候,他泪流满面地发现自己的感觉一向不准,险些直接泪奔出座位的他内心里早已哭得满脸是血,一脸扭曲地吞嚼着嘴里的青菜,在这种情绪极度亢奋的状态下他的手像是筛糠般抖得连菜都夹不稳。
“小言,你是不是不舒服?”
亲眼看见他的脸由红转白,紧接着又泛青了的堪比杂技表演的举动的言妈妈非常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
说话都已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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