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痛？你忍一下，我马上带你离开。”
他的语气焦灼，甚至透露着隐隐的紧张。
“李青航，没事的，没事的。”
燕乔安慰着他，“你看血都没有出来。”
虽然因为过去了一段时间，那牙印的周围有些发青。
他却不说一句话，只是翻开自己的包包，不知道找着什么，燕乔只看见了他的手微微地颤抖着。
燕乔起身，刚要过去，他立刻转头，“不要动。”
燕乔愣了一愣，“好，我不动，那你告诉我，你在找什么？”
“车钥匙。”
明明车钥匙就在眼前，他却抓了好几次，总算抓住。
燕乔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又酸又涩，心里也不知道被什么塞得满满的，她的眼睛开始酸胀，甚至有一种要流泪的冲动。她努力吸了吸鼻子。
“李青航，为什么这么紧张，那样不是你，你知不知道？我只是被狗咬了，什么事情也没有的，连血都没有，我所做的只是需要打针而已，所以，你不用这么后怕的。”
燕乔小时候曾经去乡下的外婆家住过一段时间，那些左领右舍都养狗，经常会有小朋友碰上被狗咬，只是燕乔比较幸运，从来没有碰上这样的事情而已。
但是她却一直认为被狗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李青航转过头，望着她，眼睛已经开始泛红。
“昨天那家主人是跟我说，最近那狗好像不太对劲，让我提防点。是我不好，以为她们说关起来了，就没事了……”
他摇头，只觉得喉咙口似乎塞满了什么，他都已经无法发声。
他知道燕乔是不会有事的，只是被狗呀，很正常是不是，而且她也不能有事，否则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我们直接开车去市，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你要立即告诉我。”
李青航深深呼吸，终于渐渐镇定。
燕乔忍不住笑：“李青航，真的太紧张了，没事的，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我小的时候还和狗狗比赛跑步，那些狗都不是我的对手，只是现在年纪大了，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而且因为没有运动，骨头似乎也硬了呢，你不要弄得我似乎有生命危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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