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天以后，宋鹏飞找的她紧密了起来，她竟然也是默认，跟着他出去偶尔吃饭，偶尔看电影，偶尔逛大街。
只是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是静默，耳边听到的永远是宋鹏飞的话。
“燕乔，太远了，换一个地方吧。”
“燕乔，我只要想着和你的心相隔如此的遥远，便无心工作。”
他意有所指。
“燕乔，下雪了，我不过来，你可千万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电话。”
“燕乔，你准备一下，我带你去买衣服，我下个月要去巴黎。”
“燕乔，这是护照，你记得收好。”
燕乔如同烫手番薯一样，白着脸急急地扔掉。
“宋鹏飞，你干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一起去巴黎？”
她狠狠地盯着那本护照，只是因为记忆中曾经也有一个人说过类似的话。
“等我忙好了，我们去国外吧。”
“国外是哪里呀？我都没有去过，还有是不是需要办护照，这一辈子都没有看见过那样的东西呢。”
那时，她钻进他的怀里，双手在他的胸前不停画圈。
其实是有，她曾经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
他呲牙咧嘴，抓住了她的手。
“小妖精，不要撩，拨了，今晚已经把你累坏了，我舍不得。”
他暗哑着声音，熟悉的气息环绕着她。
她缓缓闭眼，往事如烟，淡淡萦绕，原以为已经忘记，却原来从未远离。
宋鹏飞望着燕乔，眼眸深处是压抑的痛苦。
是不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她的心门永远是紧闭的，自己永远是无法进入的？
他不声不响，只是缓缓蹲下了身子，将那本护照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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