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航将燕乔带到了楼上，久久不肯放手。
四周是静谧，只听见了两个人的心跳声。
燕乔后来给宋鹏飞打电话，那边一片嘈杂，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
“谢谢。”
“嗤。”
嘈杂声减少了一些，显然是走到了僻静的地方，然后是宋鹏飞幽幽的声音。
“燕乔，我和你之间还要讲究这些侨情的东西？”
“那也是应该的。”
“得了吧。”
然后两个人都不说话。
许久，燕乔才问：“你在外面？”
“是，要回老家去了。”
“啊，回去了？”
燕乔曾经听宋鹏飞说起过那个地方，是她一直仰望敬畏的地方。
“是，也不能够老呆在这个地方。”
是宋鹏飞黯然的声音，燕乔想起他曾经说过，只要自己让她留下来，他必定是会留下来的。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是宋鹏飞黯然的声音，燕乔想起他曾经说过，只要自己让她留下来，他必定是会留下来的。
只是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资格，也说不出那样的话。
唯有对着宋鹏飞说一声抱歉。
“宋鹏飞，你那样气宇轩昂的一个人怎么能够在这样小的地方呢？大鱼属于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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