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雨笑着点了点头,她忽然歪着头,皱眉看着郭文达?“什么意思?竟然?我就不能写吗?”
“谁都能写,但人家都是名人名星啊,还有老年人,怀旧啦,你才几岁?别太夸张啊。”王树也不给她留情面。
方思雨从桌下踢他一脚:“干吗打击人家?是谁说过,说我还有些文学天赋的?”
王树咧了下嘴:“我?当时就胡说八道的,咱们写材料的,和文学创作完全是两码事。”
“我都没这个顾虑,你想太多了吧?我就写给我自己看,我儿子看,别人不许看。”方思雨坚持己见。
郭文达顺着她说:“既然是给小思忆看的,更不必急着写了,人家说酒是陈的香,故事也是,越是久远越有味道,所以,等孩子大些,等你再成熟些,再写这些东西不迟。”
连一向无条件支持她的郭文达都这样说,方思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来。
郭文达笑着鼓励她:“想批判我啊?欢迎欢迎。我们没有恶意,就是感觉写自传这事应该是老年人做的事,年轻人要靠回忆过日子,这不靠谱。”
“郭大哥?”方思雨有些不相信这是郭文达说出来的话?“王树是幕后黑手吧?我就知道,他早晚会成我的敌人。”方思雨绷着脸夸张着。
王树笑着头笑了:“服务员!”他招了下手,服务员立刻走了过来:“先生,有什么需要请吩咐。”
王树一本正经地说:“哦,想要块胶布,透明胶也行。”郭文达和服务员都奇怪地看着王树。服务员怕听错了:“是这些啊?我不知道有没有,得回去问一下。冒昧地问一句,您要这些做什么啊?”
王树就抢白服务员:“谁让你多嘴了?你不见我?我是就是说多了话,所以才自己封上嘴,难道你也学我啊?”服务员尴尬地站在那儿。一边的郭文达和方思雨都笑了起来,方思雨忍住笑:“你去忙吧,他跟你开玩笑呢。”服务员懵懵懂懂地离开了,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笑得很开心的三个人。他一小心撞到一位客人,赶紧连声向对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幸好服务员没端着菜,没惹出什么后果,客人不满意地瞪了他一眼:“长了眼是看路的,别东张西望的。”
“是是,谢谢您的提醒。”服务员道过歉,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他边走边纳闷,今天的客人真古怪。
吃饭的中间,王树又提起了一次这个话题,但又被方思雨堵了回来,看来她的决心已定,她还透露了一个想法,让郭文达吃了一惊:“有很多疑点,我觉得很奇怪,等我捋出点头绪,我会想办法查出李悦悦到底用什么办法要挟忆凡的,如果不清楚这点,这回忆录也无法结局了。”
两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王树笑了:“思雨,李悦悦也是过去式了,你还要去查人家,打扰人家,她不找你麻烦就不错了,你可别去惹她。”
“是啊,那是马蜂窝,最好别惹她。”郭文达也警告她。
“没有这一部分,就写不出一个完整的程忆凡。我现在写得太乱了,都是记录一些印象最深的事,过两天我要好好整理一下,按顺序写,免得这样看起来乱乱的。对了,有些问题,你们比我了解的,要记得告诉我。”方思雨用茶水分别碰了下两人的酒杯:“一言为定啊。”
王树和郭文达无奈地笑了。方思雨要做到的事,她会很努力地去完成,也许在回忆中的她会幸福一些?两个男人的眼中都有些担心和忧虑,不知道这件事做下去的结果会是什么。
郭文达接到电话,他有事要赶过去,他叫另一辆车来接他,让司机去送王树和方思雨。
到了方思雨家的楼下,王树一起跟着下了车,他回头对司机说:“你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家就行了,我还要去看一个朋友。”看到车开走了,王树就开始问方思雨:“前天你说了一句话,我越想越可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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