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意要藉机修理乔咕予的马骥,以为她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只要一点物质诱惑必定手到擒来,没想到她对他没开豪华轿车,不仅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也不嫌弃机车,还不吝于脱下美美的楼服,换上简单的衣物来配合交通工具。
好像有点脱离原先的想像,嗯,愈来愈好玩了。马骥在心里偷笑。
“捉紧啰!”
马骥扬起嘴角,刻意将油门催到最大。
机车瞬间冲向马路,让乔咕予整个人往前冲,前胸撞上他的后背。
那柔软的r房紧贴着他,随着车行的震动在他的背上晃过来晃过去,时而挤压,时而轻轻摩擦,这要命的接触让他裤裆间的雄性象征肿胀了起来,电碰般的感觉撼动他的每一根神经,浑身酥酥麻麻的教他几乎没办法好好骑机车,得不断深呼吸着。
“你干嘛一直喘气呀?不舒服吗?”背后的乔咕予还不知道是自己闯的祸,好心地贴向他的耳朵问道。
马骥原本还可勉强把持住内心骚乱的情欲,乔咕予这一问,犹如在他耳际呼气挑逗,他耳朵的敏感带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浑身痉挛一下,手一软,机车把手偏了,差点撞向路边的大树。
“哎呀!危险!”乔咕予惊呼着。
她的尖叫声让失魂的马骥回神,千钓一发之际,他及时抓好把手,紧急煞车,在树前停下。
“好险!”
乔咕予用力抱紧他,吓得脸色苍白,不停发抖。
女人是祸水!美丽的女人更是祸水中的祸水!这话一点也没错!马骥在心中暗暗咒骂着。
他十三岁就偷骑机车到处乱窜,技术好到可卧去当特技演员,从来也没出过车祸,
光荣的纪碌竟这样轻易毁在这个女人手中,难不成他真要栽在她身上?但愿师父的话不要一语成谶才好啊!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瞧她那副惊魂未定的模样,马骥叹了口气伸手拥住她,柔声地安慰着。
往后的路途他不敢再心猿意马了,收摄心神,专心一意地操控着机车。
傍晚的山间上凉风阵阵,落日余晖映照着满天彤霞,连山峦也染上一层淡紫色的微光,疾驰的机车朝前奔去,仿佛追着夕阳而行,归雁在天边展翅飞翔,朝向广大的森林而去。
乔咕予用力环住马骥的腰,像在抱一棵大树,厚实又温暖,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蔓延开来,她一点也不在乎究竟自己会被载到哪里,她整个人晕陶陶地,只想一直抱着他,闻着他的味道。这太不像平日的她了,而此刻,她一点也不愿多想,心情是如此安详自在,只愿时光从此凝住,再也不要往前。
不知骑了多久,机车右转,一条绿色隧道出现在眼前。
原本的碎石路也缩成泥土小径,车速放慢后,各种虫呜乌语乍然涌入耳际,不知名的干草香味与大自然气息交融,使人身心舒坦。
停住车后,马骥轻声说:“到了,可以下车啰。”
乔咕予有点不舍的放下双手,缓缓将原本紧贴的脸庞移开马骥的背部。
突然,她发现马骥洁白的衬衫上明显烙着鲜红的口红印,顿时整张脸像燃烧的火烬,热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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