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呵护的安全感又来了,不同于方才的激情热烈,乔咕予埋在他体下,静静闻着他的气味,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大约过了三分钟,枪响已结束,马骥却仍保持原姿势不动。
乔咕予感到不对劲,而且似有阵阵血腥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马骥、马骥。”
乔咕予轻鞋呼唤了两声,没有回应,她随即打开手电筒,藉着微弱的灯光照射,才发现他的脸色苍白,似乎昏了过去。
“哎呀!”
乔咕予掩口轻呼,惊慌得心加快跳动,她发现他的背部有两处伤口,大腿上鲜血不止,但看不出伤在哪里。
她没有尖叫,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将马骥轻轻移放到地面上,起身检查岩壁上木柜里的物品,果不其然,里面藏有急救包。
幼时,父亲在万华经营西药房,她曾看过母亲协助父亲做刀伤的紧急救护。
她手忙脚乱以匕首划开马骥的衣服,发现背后枪伤是子弹擦过,伤口不深,应该不是导致昏迷的原因,于是先予以止血,当检查到大腿的伤口时,由于光线不佳,无法查明他的状况,她咬咬牙,将他的整条裤子连同内裤割开以便检查。
原来伤口恰好在臀部下方,看来似乎满严重的,有一大块伤处血肉模糊,她立即消毒并敷上药膏、绷带。
看来壮壮的马骥应该福大命大能挺过这一关吧?她抢忧的摸了摸他苍白的脸庞,心微微痛楚起来。
奇怪?怎么会心痛咧?乔咕予抚着胸,有点不解。
嗯,那日落水时,是他救她一命,现下,他又是为了护住她而受伤,感恩图报乃人之常情嘛,她本来就是很善良的女孩,应该是愧疚而心痛,对,一定是这样!她下了结论。
她依偎着马骥,在断断续续的枪声中时醒时睡,不敢稍有怠忽,偶尔打瞌睡醒来,便马上为马骥检视伤处,看是否有恶化或出血的情形。
呵,她像不像现代版的南丁格尔?
乔咕予忍不住崇拜起自己来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照顾伤患的天分,没有受过训练的她不也表现得不错吗?
看马旷睡得多安稳啊,而且她照顾得多么仔细,多么体贴入微,对,如果以后不干记者这一行,搞不好她可以转行当护士哦?
嗯,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表现得狠出色。
正当她在自我陶醉时,马骥微微申吟,翻动了一下,她连忙侧过身,伸手抚摸他的额,发现他的肌肤冰冷,身体轻微颤抖,她猜这应该是因为失血过多所致。
怎么办?刚刚才在夸自己呢,病患马上就不配合了,这臭男人难道就是为了给她找麻烦而出生的?啧,总不能让他冻死吧?况且这家伙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虽然他真的很讨厌,老是搞得她情错失控,她还是不能见死不救。
乔咕予考虑半天,想起来一些电影中的情节,叹了口气,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得一丝不挂,裸身抱着马骥,希望能用自己的体温为他保暖。
过了约二十分钟,马骥赤裸的身体依旧冷得像冰块,让原本还算心情轻松的乔咕予开始紧张起来。
“马骥、马骥,你可不能翘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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