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老天明鉴,我绝无侵犯之意,只是为了救人一命,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乔咕予听见男子的喃喃自语,一双手笨拙地脱着她的睡衣,好像她有毒似的,尽量不碰触到她的肌肤,她忍不住再次冒险偷偷睁开眼,发现他竟真的闭着双眼。
他折腾半天,好不容易才将湿漉漉的睡衣脱下,将她放在床上,用丝被盖妥。
然后他竟拉起她的手,把起脉来了。
糟糕,这可不行,若他真会医术,这一把脉她的诡计不就穿帮了?反正再装就不像了,她干脆就“醒”了过来。
他看见她睁开眼即轻叫道:“啊,你醒了。”
“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
“我叫唐飔,这是我的家。”
乔咕予装得一脸糊涂,还故意地望了望四周。“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唐飔完全不疑有他,老老实实把方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报告了一遍。
乔咕予一边听,一边在心里偷笑。
天下哪有这么笨的毒枭啊?不过,她不能否认这马志复还真有两把刷子,不仅是摄影大师,是大毒枭,搞不好还是医术精湛的能人异士呢!
“你为什么会想不开而轻生呢?人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自杀可是很严重的罪过呢!”
闻言,乔咕予真觉得他该去改行当神父。
她使出三流连续剧的烂招想唬过他。“啊?!你……你对我怎么了?我的衣服?我为什么一丝……一丝不挂?”
“我真的没有对你做出任何不轨的事,请你相信我!”他手足无措的大叫着。
嘿嘿,没想到事情发展得这么顺利。她把脸埋在双掌中,假意哭了起来,反正她决意赖皮到底,直到收集到足够的资料写出一篇独家报导为止。
“我无家可归,如果你不管我,我……我就再去死!”
“哈哈哈!太好笑了,没想到这女人竟会出此怪招,也真亏她想得出来,哈哈哈……”马骥笑得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一旁的唐飔则气得恨不得将多年上司、好友兼同门师兄弟的马骥生吞活剥──不!马骥酒色财气样样不离身,肉一定很臭,他才不吃,对,将马骥砍成十八块,丢到海里喂鱼才能泄他心头之恨。
“她现在一口咬定我就是马志复,还赖我对她不清不白,我是跳到黄河里也洸不清了。”
唐飔真是悔不当初,都怪他一时心软,竟答应马骥的请求接下这桩任务,配合演一出戏,他原只是同意那日午后三点去打一套拳,没想到之后的发展完全超乎预料。
“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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