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吗?我是唐飔,大哥交代你现在立刻汇十万美金至台湾台北市南京东路的联邦银行,帐号和汇款密码是……”
听见唐飔报出的户头帐号,乔咕予觉得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的。
查理迅速依照唐飔的交代行事。“稍待,我查证一下。嗯,可以了。对了,请你告诉大哥,最近道上有一群投机客为了争夺地盘,四处威胁行抢,上次的意外极可能就是他们干的,至于你下的豹令我已收到,日本分坛的狼杀组中除了第一小组负责保护夫人外,其他六组已各就各位……”
正当乔咕予竖起耳朵聆听时,原本的谈话变成她听不懂的语言。唐飔冲着她一笑,大手扶着她的肩。
“喂,你别太过分!”马骥虽受了伤,醋劲却丝毫不减,抬起另一只能活动的臂膀,用力拨开唐飔的手,忍着痛咬牙切齿的说:“她已经是我的老婆了,你别乱来!不然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谁是你老婆啊?顶多是摄影公司的合伙人,你少臭美了,还不乖乖躺好?”乔咕予嘟起嘴,看到马骥痛得快喘不过气也觉得不忍心,她握住他的手,另外找话题闲聊,希望减低他的痛楚。“这戒指挺好看的,是骨董吗?”
马骥的左手小指上戴着一枚豹形铜戒,与他右手中指那枚较大的豹戒应该是一对的,上面均镶着红宝石与碎钻,看来价值不菲。
“取下来戴戴看。”马骥哄着说。
乔咕予对好东西向来是见猎心喜,这回是马骥自动提的,她岂有不照办之理?她马上要退下他的戒指。
“不可以!”唐飔见状大吃一惊,欲出手制止。
“没关系,让她拿吧,她既然已经是我的老婆,这枚戒指原本就属于她的。”马骥转头看着乔咕予,“咕予,这枚戒指重要性非比寻常,不仅价值连城,还是一种信物,一种权力的象征,同时也是责任的传承,它会认主人的,只要经它认可,并将它戴上手指后,你想要脱下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忽然,马骥一脸正色地坐起身。
(bp;乔咕予原以为他又在开什么烂玩笑,起先不以为意,哪知不管怎么用力,戴上去的豹戒竟真的拔不下来。
“我不要了啦!什么价值连城,什么信物,你到底又骗我什么啦?”
乔咕予大惊失色。臭马骥!她真是怕他怕得快“花轰”了。
唐飔坐在一旁偷笑。
瞧她那副模样,马骥宠溺地将她拥入怀中,轻声细语地哄着,乔咕予忽然觉得心神恍惚,昏了过去。
“青龙,驶入明辉汽车修理厂,准备焕车。”马骥笑一笑,出声提醒驾驶。
“是。”青龙冷漠的回应,声音丝毫不带任何情感。
车子一个急转弯,驶入一间空旷的厂房。
“咕予,对不起,时机尚未成熟,以下的事你不宜看到。”
马骥扯掉输血针头,与唐飔一起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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