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地由她体内抽出些,然后再次刺入,坚抉地撑开她的内壁。
「啊──」她惨呼连连,一次比一次更深的痛楚袭来,令她在他的身下哭喊着,扭动着想挣脱这种令她害怕的灼烧痛感。
她微小的扭动与娇弱的哭喊声,反而助长了他男性自大掠夺的本性,残虐的快意涌上心头,让他胯上的炽铁更加勃发硬挺,原本想放慢速度的耐心崩溃了。
他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巨大的勃起再次挺进,强行用力地一举贯穿那层象微纯洁的障碍,直捣花径深虚,让自己巨大的炽铁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啊……」
她痛苦地扭曲了小脸,私处因强烈的冲击而猛烈收缩着,身躯不断地发抖,剧痛已完全耗尽她的体力,只能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下。
「不要……痛……好痛……」她虚弱地哀求着。
狂燃的欲火烧灼着他,胯下男性被她抽搐的内壁紧紧裹住的快感充斥着他全身,他低吼一声开始一次次撑开她柔软的甬道,尽情的掠夺,根本不在意她微弱的哀求声。
他的手覆住她小巧的乳房搓揉着,下身则狂野恣意地冲刺撞击她,快速有力的律动,摆布着她无力反抗的娇小身躯,全身的感官知觉集中在下腹亟欲发泄的欲望上。
随着他蛮横的进出掠夺,穆心怜只感觉痛,紧小的甬道强迫容纳他巨大的侵入,不间断的痛楚感受掌控了她的知觉神经,烧灼痛感火热地折磨她,令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一次次地肆虐。
当南宫煜满足的将温热的种子喷洒在她体内后,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昏厥过去了。他眼中浮现得意的看着她身躯上被他烙下的红色印记,之后才抽出自己的硕大,翻身躺在她的身旁,任由酒意淹没神智。
夜半,再一次苏醒的欲望令南宫煜毫不怜惜地翻身再次覆上穆心怜,一次次地在她体内尽情发泄,享受她幽穴紧室的包裹快感,欲罢不能,完全不顾她初经人事的稚嫩,毫不压抑自己猛烈的欲求。
纤弱的穆心怜承受着他有如狂风暴雨的侵袭,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感觉夜是如此漫长……
天色微亮,南宫煜依惯例的在同一时间醒来,头部沉重的感觉,让他想起昨夜的过量饮酒,他一翻身,不管在身旁熟睡的新婚妻子,盘腿坐在床沿,从丹田运气调息。
片刻之后,头部沉重的感觉褪去,神清气爽的他脸上已丝毫不见前夜纵情酒液的痕迹,他正想呼唤下人时,床上些微动作引起他的注意力。
他回头一望,只见床上人儿翻身呓语几句,又疲累的沉入睡梦中,而她这个翻身动作恰好将整个小脸呈现在他已恢复精锐的目光中。
乍现的清丽小脸,令他迅速回想起昨夜因酒意而疏忽的话语及疑点。
凭着脑中的记忆,他仔细观察面前这张小脸,再加上床上人儿昨夜模糊不清的话语,他几已确定这个女人绝非马,因为一个人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在三、四年间从一个美艳丰满的女人,变成清纯瘦弱且中等姿色的「女孩」。
昨夜在昏暗中未曾细看才会被蒙骗而未曾察觉,今日花日光下,可清楚的看到此女稚嫩纯真的面容,根本就不像芳龄十九的马,反倒像个未及笄的小女娃,他昨夜竟然胡涂的被蒙蔽而与她圆房了。
从不曾被人轻易蒙骗的个性,竟被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所欺瞒,即便她失身于他,但谁知道她是不是怀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
南宫煜沉冷的棕眸蕴含愤怒的火花,伸出手一把将床上昏睡的人儿揪起,往床下一丢──
「啊!」
浑身酸疼、陷入昏睡的穆心怜,在坠地之时惨呼一声,痛得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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