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哲,叫穆心怜进来。」
房里突然传出的声音立时让西哲一肃,连忙在门边应道:「是的,堡主。」他急忙示意穆心怜进去。
穆心怜一踏入内室,就认出寝房是当日的新房,而南宫煜只身着裤子、上身赤裸的立在床前,她霎时一惊,急忙将手中水盆放下,拧来湿巾递向前说:「请堡主净脸。」她的语气谨慎,嗓音微小如蚊蚋。
「妳来擦!」南宫煜随意往旁边椅上一坐,命令道,冷寒的目光直盯在她身上。
穆心怜一愣,半晌才明白他的话中意。
「快点!」南宫煜已不耐的斥喝。「既是为婢,就甘愿点!」
刺耳的话语教穆心怜心中为之一痛,她不发一语的走向前,扬起手来轻轻地帮南宫煜擦拭着脸,动作缓慢笨拙,因为之前在马家庄,马从未叫她做过拭脸的工作,所以根本无从得知力道大小。
轻拂过脸上的力道教南宫煜微愣了下,而面前那双澄澈眼眸则令他的心微悸,他恼怒自己不由自主的反应,骤然蹙起眉头,伸手扯下她握在手中的湿巾,丢在桌上,语气粗暴地道:「没吃饭吗?这样的力道要擦到什么时候?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妳之前是怎么当人家的婢女!」他冷眼睨着她,有丝快意的看着她微白了脸色。
穆心怜急忙拎起桌上的湿巾。「对不起,堡主,心怜重新来过。」
「不必了!」他斥道,猛然由椅上站起,「过来帮我更衣!」
「是。」穆心怜急忙上前,拿起摆在床头的衣衫正要帮他穿上时,却在视线触及他胸前那片古铜色健硕的肌理时闪了神,脸颊因羞赧而在瞬间染上红晕。从未见过裸身男子的她,首次在心中觉得他这身肌理健硕且如同钢铁般昂藏的胸膛,真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即使不曾见过其它人的,她也可以肯定的这么说。
见她失神的看着自己的胸,南宫煜冷凝的眼闪过不屑,唇角邪恶的勾起,语带兴味的问道:「想摸摸看吗?」
穆心怜闻声一惊,回过了神,窘迫的垂下眼睑。「对不起,堡主。」她僵硬着手指继续手上的工作,不意却被南宫煜一把抓住她微颤的手往健胸上抚去。
「堡主……」穆心怜一阵惊慌,完全没料到他竟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脸颊更加灼热,而手心下的触感更令她的全身起了战栗。
原是狎玩的态度,却在穆心怜那只略微冰冷的小手抚上身躯时,南宫煜忽感一股热流直下胸腹,而她那双满是惊慌无措的眼眸,令他产生了一种从未曾有过的残意,直想狠狠地掠夺那双无逅纯净眼眸底的纯真。
他盯着她,邪魅的盯着即将落网的猎物,熠熠闪动着噬血的光芒,让无意间瞧见的穆心怜原本泛红的脸瞬间又转白,全身似有危机意识的抖瑟。
「是不是想起圆房那夜的滋味?」他恶意地提醒她的记忆,盯着她愈加发白的脸色,心中的掠夺感受更加鼓噪起来。
蓦然,抓住她手腕的大手一使力,娇小瘦弱的身躯已落入他怀中,两只健壮的铁臂紧紧地锁住她,唇强悍蛮横的俯下,狂热的攫住她小巧的唇瓣,炽热的舌强硬地侵入她口中翻搅。
穆心怜大骇,死命挣扎抵抗才让他稍稍松了口,她羞得涨红了脸。
「堡……堡主,请自重。」
「自重?」南宫煜嗤笑一声,「妳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自重,妳既身为奴,主子想要怎样,妳只有顺从的份!」他收拢双臂,让她胸前的丰盈紧贴自己赤裸的胸,还连带恶意地蹭了几下。
「我是服侍你的婢女,并非你的玩物,你不能这么碰我。」她拚命扭着身躯,却难以挣开他的箝制,心中又慌又惊。
「别的婢女我当然不会碰,可是妳就不同了,我已向马良仁告知,他的诡计已败露,行过的婚礼不作算,而妳就抵偿我的损失,终生在皓天堡为奴,所以如果我想做什么,妳也得乖乖承受下来。」
狂肆霸气的话语犹如重锤般,一下下地捶着穆心怜的心,令她有一时的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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