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呃……我要你……煜……求你别折磨我了……给我……」她狂乱地摇着头,神智模糊的哀吟、嘶喊,心防全盘弃守,红晕布满白皙的肌肤,媚态撩人。
南宫煜紧盯她的酡红脸蛋,口中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瞬间已猛然地挺进她的体内,急切地冲刺起来。
「煜……」饱涨的满足感令她喊叫出来,急速上升的快感侵袭着她纤细敏锐的知觉,她不住地呻吟着,双腿自动勾住他的虎腰,弓起下身承受他一记比一记更重的冲撞力道,感觉他巨大的勃起将她下体的肌壁撑开至极致,带给她销魂的愉悦与丝丝的刺痛。
南宫煜不再压抑狂炽的欲望,尽情地在她体内抽送摩擦,享受着紧窄湿热的花径所带给他的满足惬意,而她的吟哦喘息声更是如催情春药般让他沉迷。
听着她频频呼喊他的名,一股奇特的悸动在他的胸中溢开,他不断的加强律动,冲刺得更深更有力。
粗喘、娇吟加上肉体撞击声在室内回荡着,之后,穆心怜终于受不了地尖叫一声,承受不了过大的欢愉而昏厥过去。
南宫煜则不顾一切地继续狂野抽送,急切、猛烈地继续占有她,直到他大吼一声向欲望投降,在最后的一击中,将灼热的种子洒在她的体内深处……
在南宫煜的命令下,穆心怜乖乖地住在凌霄院养病,而南宫煜也真的派了一个人来照顾她。于是就在这种暧昧不明的情况下,穆心怜住在南宫煜的房里。
几天后,穆心怜渐渐痊愈,接着又过了十来天,虚弱的身体也逐渐恢复,虽没有增胖,可是面色已红润许多,且在南宫煜夜夜的欢爱下,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妩媚,只有在仔细的观察下才会发现她很少笑,眉梢、眼底也常泛着一种对日后感到惶恐惊怕的神色。
住在凌霄院,白日不再劳动的她,虽可避免他人对她的讽言冷语,但是她却觉得自己是过着另一种忐忑不安的生活,体力上的不耗损虽有助于她过分虚弱的肉体,但是精神上的紧绷耗损却不能让她心安理得地这样过着太平日子,因为南宫煜忽晴忽雨的脾性,始终让她在面对他时感觉自己的战战兢兢。
这日,镇日足不出户的穆心怜,终于在百般无聊与情绪纷乱的情况下踏出寝房,随意地在凌霄院绿意处处的庭园里流连。
面对目前的一切,她的心中觉得好恐慌也无所适从,她不认为南宫煜目前对她的安排是一种善意疼惜,否则他不会动不动就拿话讽刺她,将她当成低贱的奴仆使唤。
但在欢爱的过程中,不管他是用着粗暴抑或温和的方式,她总是隐隐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包含着对她的怜惜。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自己太渴求于他的疼爱而产生错觉,只知道内心深处她是不想离开他的,即使只是一时的假象也没关系,而他偶尔表现出的一丝温情,却是她渴求了很多年的冀望,因为在这之前,唯一能让她感受到温情的,就只有去年已自苏州返回京城的子蓉姊了。
穆心怜停驻在可俯望一泓池水的曲桥上,伸手从怀中贴身处掏出一块通体翠绿、精致小巧的玉佩,怔愣地想起当初谷子蓉临行前要求她同行的话语,最后在拗不过她执意留下报恩的情况下才给了她这块玉佩,要她哪一天若觉得恩情已报完、想去寻她时,就可凭此玉佩前去找她而免受为难。
最近,她开始对当初答应代嫁及之后为报恩代小姐在皓天堡为奴受过的决定感到存疑。
她错了吗?
当她诚心想代为受过却反遭污蔑时,她真想一走了之,逃避这种令她惊惧的日子,而她手中这块玉佩则是指引彷徨的她的一盏明灯。
可是,她可以这么做吗?
穆心怜愁苦地蹙着眉,凝望着手中物,浑然不觉远处一道厉芒正射向她,更不知有一道身影慢慢地走近她……
妖娆艳丽、身材丰满的燕棠儿站在隐蔽处,遥望站在曲桥上的娇小身影,美艳兼修饰得宜的脸蛋上布满恶毒嫉恨的神色。
当初南宫煜要迎娶正室时,她虽满心不愿,可是心中明白依南宫煜的个性,断然不会背信而退了已定了几年的婚事,所以她心中早已盘算好,如果不能拉拢新嫁入皓天堡的马家小姐,那就想办法让南宫煜厌恶她,到时即使自己并非正室,却依然可以顶着侍妾之名,私底下成为当家主母。
南宫煜娶亲后两日,她就得到了一个令她欣喜欲狂的消息,马家小姐逃婚,找了婢女代嫁,所以婚礼不算,且那名代嫁的婢女还被眨为奴婢以偿罪行。当时她心中暗自窃喜,既然婚事作罢,那她岂不是又有希望了。
(bp;谁知没过多久,就听闻那名婢女竟被南宫煜安排住进凌霄院,更令她妒火中烧的是那个低贱的丫头还是住在南宫煜的寝房内。
燕棠儿恶毒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那道身影,不敢相信凭那丫头平凡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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