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她为奴仆了。
听他的口气,颀长男子知道自己猜对了,不过调侃的话语仍是忍不住出口,「啧!你这脾气暴烈的暴君竟也可以找到一个柔情似水、温驯听话的美人,真不知你是走了什么运啰!」
「你见过她?」壮硕男子的口音倏沉,隐含不悦。
喔!糟了!「呃……我趁你不在时,曾溜到凌霄院几回……」
「什么?!」壮硕男子低吼。
「别担心、别担心,我没让她看见我。」颀长男子急忙辩解,却发现话一出口,对方更是射出怒气,于是他立即道:「好了,时间耽搁太久了,我先走了。」话落,他身形一闪,不待对方怒气发作,急忙溜之大吉,一下子就不见踪影了。
「该死的!」只留下壮硕男子的咒骂声回荡在夜空中。
数日后,海棠楼再次传出男女交谈声,只是这次女声却隐含着一股不耐的怒气。
「你不是答应我要先行除去穆心怜那个丫头吗?为什么至今她仍是好好待在凌霄院?」燕棠儿质问着。
南宫毅冷哼一声,「妳也知道她住在凌霄院啊!那妳可知凌霄院是皓天堡内戒备最森严的院落,闲杂人等是不能轻易进入的。」
「可是你是堡主的亲伯父啊!随意安排几个人,应该不算难吧!」
「妳闭嘴!妳在讽刺我吗?妳明知凌霄院里的守卫都是南宫煜亲自指派的,我哪能随意更动!」南宫毅气愤道。虽说他也是很钦佩南宫煜对皓天堡所施的铁腕作风,但是只要一想到原本该属于他的权势,如今却让一个小辈掌握,他就无法抑止心中那股怨恨之意。
「那……」燕棠儿急了,不论南宫毅是否能夺权成功,她想除去穆心怜的意念是不会变的。
「别急,既然妳这边无法探知那块玉佩的下落,我也无法再等下去了,所以我决定两件事同时进行,不仅要一举夺下皓天堡,还是乘乱时将妳的眼中钉拔除,这样的安排不错吧!」南宫毅阴狠地道。「不过,我真不明白,妳为什么执意先除去那个女人,假若事情如我预料的成功,到时南宫煜已成为我的俎上肉,到时那个女人岂不是也逃不了的任妳宰割。」
「我不管那些,反正我就是要那个女人死就是了!」嫉恨早已蒙蔽燕棠儿的理智。
她绝不放过令南宫煜冷落她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样样不如她的女人。
她睨着南宫毅不以为然的神色,突然口出威胁,「我不管你要如何做,但是如果你没有替我除去那个女人,到时我可不保证不会先将此事告知南宫煜!」
「妳威胁我?」南宫毅气怒地低吼,脸色微变。他倒是低估了她的嫉妒之心。他脸色阴沉的看着她,突地,他逸出邪笑。「不过是区区一个小女子,有必要为她而翻脸吗?放心吧!我的小棠儿,当南宫煜束手就擒那天,也就是穆心怜魂断之日,总行了吧!」当然,那日也是妳燕棠儿赴黄泉之日。不过这些心思他并未显露,他可不会让一个低贱女子坏了他的大事,甚至以后还拿此事威胁他,让他从此有如骨鲠在喉,不得安宁。
「你没骗我?」燕棠儿欣喜不已,并未察觉他隐于其下的可怕心思。
「当然!」南宫毅伸手揽她靠胸,露出淫邪暧昧的表情。「那妳该不该好好向我道谢一番啊?」
燕棠儿娇笑出声,媚眼一瞟,将高耸的乳房缓缓地在他胸前磨蹭起来。「那我就先谢过毅爷啰!」
南宫毅立时满意地淫笑几声,将她压入床榻上。
夜黑风高,一股诡谲的气息在皓天堡弥漫开来,空气中充满着风雨欲来的紧张氛围。
就在月儿被乌云遮掩的深夜时光,皓天堡内厨南宫毅居住的沐风楼首先窜出火光!
寂静的皓天堡霎时沸腾起来,就在众人忙于打水救火之际,堡中也无端地出现了一大群身着黑衣的陌生人,彷佛由四面八方涌进,令众人措手不及、呆愣当场。
另一方的凌霄院里,穆心怜虽疲倦,却仍是了无睡意的清醒者,潜意识里她依旧在等待着那个已经很久没踏入这个寝房的人,心中也充满着不可言喻的忧伤与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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