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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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不是她多心了,十六岁的二哥突然转学去了国外念书,六年后再回来,她觉得他似乎变了,可是哪里变了呢她又说不上来。

        他依然不会在大人面前撒娇卖乖,只默默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不给旁人添任何麻烦,但他同时也越来越低调,不知是刻意地收敛锋芒,还是真正的力不从心,不再参与同龄兄弟中的竞赛和争宠,最终淡出长辈们的视野。

        他对什么事情都是随遇而安,有种水到自然渠成、无需强求的感悟,就算前女友跟之荷堂哥结婚了,他也仅是一笑置之,还大方地在婚宴上向一对新人敬酒恭贺。

        跟这个叫年若若的乡下丫头订婚,算是这么多年来,二哥唯一做得出人意表的事情了吧!

        官之橘瞪着一脸平静吃吐司的年若若,愤愤不平地想,这死丫头有什么好不就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吗但自己那清心寡欲的二哥会熏心吗

        才不会!所以肯定是年若若费尽心机勾引所致!她咬咬牙,暗中想一定要将那小狐狸精的真面目公布于众,而二哥呢,他迟早会清醒,会看清这死丫头的真面目,最终将她一脚踢出门!

        在官之橘的大力渲染下,年若若在官家可谓“声名狼藉”,同时也见识了到官家的流言蜚语有多厉害。

        “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丫头,真是养不起的狐狸精!”

        “是呀,官家好心收养她,却做出勾引少爷的丑事来。”

        “依我说这丫头真有手腕,也就是看砚少爷性子软弱,着了她的道,若是换作棠少爷,叫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舆论的力量真是大!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年若若在官家彻底成了众矢之的。

        但那些闲言闲语和莫明其妙的刁难,又怎能跟官之砚对她所做的事情相提并论有苦难言的稚嫩少女悠悠叹息,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一年后,官宅。

        温暖的室内灯光,厚厚的地毯,身着粉蓝色长款系带棉睡衣的少女。

        明明是初冬的天气,暖气还未打开,她的额上却已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秀美的眉微蹙着,长长的睫像小刷子似的遮掩住美目,张着樱花般的唇,伸出雏鸟一样的小香舌,轻轻舔弄着。

        官之砚仅着一件宽松舒适的丝绒睡袍,手臂半撑在床上,紧闭双目,心底发出满足的叹息,沉浸在极度的快感里。

        他并没急着吃掉她这条小鱼,而是慢慢地享用她身体的某个地方,柔嫩的小手、嫣红的小嘴、饱满的胸部,丝绸般滑腻的双腿……少女充满弹性的肌肤,玲珑身躯的每一寸,都能给他无边的淋漓尽致。

        他极有耐心地调教她,如何做才能让自己更舒服。

        本来年若若是死也不肯做这些事的,可是关上门,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这只刚破茧的小粉蝶儿,尚未看清色彩斑斓的百花园,就被绵密黑心的蛛网纠缠住,挣扎无门、逃脱无路。

        初初微弱的反抗没让官之砚大发雷霆,而是将她绑在床上,花了一整夜的时间,以手、以嘴、以身体挑逗、撩拨、玩弄她……直到她哭泣着求饶。

        那经验实在太可怕了!他还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就让她像死了一回似的,从炼狱般的焦躁和空虚升上快乐到难以置信的天堂,尔后,再任由她从天堂极速堕落到地狱……

        陌生的、惊天动地的高氵朝绵延不绝,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以及那一声声无法相信是出于自己嘴中的、令人脸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柔媚。

        每当回忆起那一天所经历的一切,她就忍不住打哆嗦,他说得一点都没错,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妥协。她怕了,彻底怕了,除了怯懦地哭泣着答应他每个听起来都极端下流的要求和命令,别无他法。

        她宁愿取悦他,也不想再让自己再重蹈覆辙,被他无情地惩罚。

        到目前为止,她虽然仍是处子之身,但从技术层面上讲,她已经被他啃得连渣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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