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纤柔这些年也注重享受了,她品了口茶,赞叹道:
“的确好喝了很多,等有空了,你教教宁姨,我天天冲了给你爸喝。”
“呵呵,茶道一脉,师从甚严,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而且,你要是向我拜师学艺,那辈分不就乱了,爸爸什么时候要喝了,就叫我回来得了,我很乐意伺候他喝杯茶。”
小正太说笑一般打趣着。
“真的,呵呵,听到没有,耀祖,三儿也长大了,知道孝顺您了。”
宁纤柔和老公相视而笑,那笑容里的确有如释重负的错觉。
“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给爸爸说说。”老子总是很关心儿子的,这句话一直都在宋耀祖的嘴边等着。
小正太很惭愧地低了头:“父亲在,不远游,是我太任性了;
在外边也不觉得多苦,我自小就游荡惯了,到哪里都能很好地生存,看到什么喜欢的手艺儿就停下学学,看到什么新鲜的事儿,就停下看看;
走走停停,只是寂寞得很,我也曾想过爸爸,想过家。”
“那还这么多年不回来?不要说没有路费,你那卡里的钱,我从来都给得足足的,你竟然一分一毫都不动,你让爸爸多担心。”
“我都长大了,有自己的事业,而且在国外兑外汇,汇率很高的,我觉得太不划算,还不如直接赚外国人的钱来得痛快!
嘿嘿!爸爸,我回国不是用了嘛!”
小正太很自如地开始了撒娇。
看到他乖巧可爱的模样,宋耀祖的脸上有一米米的意外,然后是放松的大笑,小儿子终于有了小儿女的情态,这于他来说,真的是期待得太久了。
这时,李叔站在门外问:“小少爷,你的礼物都放到哪里好?”
小正太起身过去接过来:“对了,车里还有一件玩意儿,是我专门从国外给爸爸捎来的,放在车前边的小暗屉里,你轻点拿过来。”
一会儿,李叔捧着一个黑漆漆的模样怪异的壶进来:“少爷,是不是这个古怪的东西?”
“呵呵,古怪吗?”小正太轻手轻脚地接过来,放在茶几上。
“爸爸,这是我毕业前,我的老师送我的茶壶,她说,是她父亲养了很多年的壶了,想喝茶,即便不放茶叶也会有浓郁的茶香。”
宋耀祖接过来,他喜欢喝茶,经手的壶多了,此刻拿着儿子的礼物,摸在手里甜在心里,还真的是上百年老胎的紫砂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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