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在你的朋友的份上,我放过你了,你今天竟然不知道丝毫的感激,反而来恶意地挑衅我的耐性;
你没有听说过吗?
我很少生气,也很少记仇,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一般谁要是惹毛了我,我当场就会有气出气,有仇报仇了!”
宋清哲捏着她的手,硬生生地贴着她的背,把她挤压在门后。
“你别这样,求你了——”
春子装可怜地说着,却无法克制地咬牙切齿,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抬起脚,用力地把高跟鞋的鞋跟踩向他的脚面。
宋清哲从容地移开脚,双腿夹紧了她的腿,俯身在她耳边轻笑:
“记住下次求饶的时候,嘴巴要甜一点,控制一下你的声音和眼神,你这野猫儿一般的眼睛,早就泄露了那一点点小心思。”
“滚,你这肮脏的卑鄙男人!”春子的脚被诳了一下,一落地就震得她的腿部发麻。
“滚?肮脏?卑鄙?”宋清哲怒极反笑,慢悠悠地说,“我们会一起滚的,不过显然不是这里,我们到床上滚去,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不肮脏不卑鄙一下,不是对不起你的夸赞吗?
那就干脆让你见识一下好了。”
宋清哲笑得邪肆,一手揪住她的两只手,一手揽住她的腰就那么一举,就把她扛在了肩膀上。
春子也不怕摔着,拼命地踢腾着反抗。
宋清哲直接踢开办公室里边的卧室,粗鲁地把她丢在床上。
春子在床上骨碌一滚,卸去身上的力道,从另一侧飞速地滑下床。
这卧室很暗,厚层的浅紫色鸢尾花窗帘遮挡了周围的墙壁,没有家具,正中间只有这一张很大的弹性很好的床,一侧的床头柜上隔着一个造型别致的猩红玻璃台灯,另一侧整齐地放着几本书。
春子顺手脱下脚下的两只高跟鞋,拿着手里,比比划划地威胁:“你别过来——我会毫不犹豫地用鞋底打在你的脸上。”
宋清哲抬手按开房内的灯光,那淡粉微橘的彩虹似的光柱投射在房内正中间的床上,那床上卧具上边的隐色的鸢尾花图案显示着柔和的反光,美得不像是床,倒像是舞台了。
灯光衬得他的五官深邃而精致,一袭黑色的式样简单的衬衣,领口微微地敞着,抿抿薄唇,浑不在意地甩了铁灰色的外套,下半身是同样的铁灰色的长裤,鹰一样的眸子里闪着戏谑的笑:
“装什么贞洁烈女,昨晚你为了缠住我,可是用了不小的力气。”
他说着一粒粒地旋开衬衣纽扣,露出结实的上身,那麦色的肌肤,锻炼得异常结实的胸膛让春子的目光粘上就无法摆脱。
宋清哲满意地看着这女人的反应,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滑,手指指指点点地让她看她昨晚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唔——瞧瞧这里,你的牙齿印还很清晰哦。”
宋清哲的手指摸着肩头的那个红紫色的齿痕:“你也可以解开衬衣看看你的身体上,看看你那光洁的胸脯和肩头,可有一丝我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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