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慰自己道——这应该是自责吧,毕竟,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受伤,她难受很正常。
春子白了她一眼:“廖小萌,你的心呢?你非要去,好好好,你做你的圣母好了,再难受了,就不要找我哭。”
“春子,你想多了,即便是老乡,或者同事,听到受伤了,也该去看看的不是?”
廖小萌和春子打趣,全然不知道自己那一脸的忧惧尽数落在春子的眼里。
“好,等下午下班了,我带你去。”春子不胜其烦。
廖小萌看见吴毅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身上的血污已经清理干净,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地睡着,只是他那时不时紧紧地拧着的眉心,显示出他睡得不好。
身边是他的几个相熟的朋友,廖小萌自然也很熟悉。
和春子比较熟的那个刘程远看到她们过来,迎过来说了吴毅的伤势:“头上缝了二十多针,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好在都是外伤,院长是我们的校友,检查得很仔细,没有大碍。”
几个人坐了一会儿。
都听了刘程远对昨晚事情的描述,所以一致认为是廖小萌造成的。
廖小萌心痛得说不出话来,能开口的时候,却说错了一句话:“既然已经成这样了,怎么不通知白兰过来?”
刘程远回头怒视她:“他是因为你打架,你让我们叫白兰?
廖小萌,有你这样狠心的?
你们多少年的事儿了,和白兰那档子事我们还不清楚?
他这是后悔了,这些大家也都是看着的,当初你们有多好,昨晚,舞厅的经理已经告诉了他,那人有背景,很可能会报复,可他倒好,连给我们说一声都不曾,生怕连累了我们。”
廖小萌无语。
一个熟知他们往事的老乡忽然问:“小萌,你多大了?”
廖小萌不知道他何出此问,当下老老实实地说:“快二十七了。”
那人仰头靠在椅背上,看似闲闲地说:“你的一辈子有几个八年?当初咱们走出来的那个镇子,你们俩的往事,早就成了一段佳话了;
男人嘛,谁没有糊涂的时候,他错得又不远,就这样丢了,填的满满当当的心窝子哪里还有地方去放别人?”
廖小萌气苦:“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他放弃了我;
凭什么他要走,我就要泪水往肚里咽着不吵不闹地成全他;他一句后悔了,我就要丢下一切来迎接他?
他是你们的朋友,难道我就不是人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他要是不后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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