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爸爸让我给你带的”,叶景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花钥,态度明确硬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花钥接过她手上的东西,眼神仍然停留在叶景的脸上,“怎么突然过来了,是和朋友一起过来玩的么”,她放缓了语气。
叶景看了她一眼带着一丝不屑,“我哪里有那么好的命可以过来游山玩水的”。
“叶景?”,花钥无奈的苦笑了一下,“难道我们之间要一直这样讲话么”。
“那你希望我怎样,笑脸迎合着你么,实话实说,现在我确实办不到那样的,花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但是我确定自己是恨你的,我没那么虚伪需要隐藏什么,有话我也直说。现在你是命好,你可以不顾一切的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拼命的向前奔跑,即使是踩在爸妈的身体上勇往直前,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你能做出来,但我却做不出那样残忍的事情,你可以无忧的走自己的路,但我不能,我还有良心,不想让爸妈再为心,我相信凭自己的实力我也能创出一片天地。风水轮流转,我希望你真的能如爸爸所期望一样做个出色的女儿不要让爸爸伤心,不然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哭着向我求饶的,爸妈现在还想着你念着你,你知道他们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吧,我想你一辈子也体会不到那种辛酸吧”。
“你自求多福吧”,说完叶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花钥一人独自站在原地,她的脚有些发软,心不停的颤抖着,这个女孩永远也不会原谅她的自私了么。
爸爸在的原来那个工厂倒闭以后,家里仅有的微薄的收入就此断开,以前爸爸总是展开宽大的臂膀为他们撑起一切,让他们无忧无虑的生活着不要操任何的心。在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她也毫不犹豫的来了这里。
那时候的她还是那么的天真,原以为父亲的臂膀足以再为她们撑开一整个广阔明朗的天空。当她知道叶景放弃学业的时候,她的神经彻底绷断了。她这个天真浪漫聪明的妹妹就此放弃了一切成全了她。她知道自己罪无可赦,知道自己罪恶滔天,她让这个妹妹失去的是一生的美好与未来,她永生也弥补不了的罪过,她知道在她面前她永远也无法翻身。
叶景匆匆一来又突然消失了,连让她想缓解她们之间的关系的机会都不给,晚上花钥去医院的时候阿姨还在守在病房前,一边整理着东西一边照看着病床上的沈伯父,见到花钥的时候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花钥在走廊外面找到了索菲,香烟被她拿在手里十分好看,一个个烟圈被她吐露的曼妙轻冉。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索菲学会了抽烟,烟雾被她掌控的很美好,花钥走过去夺过她手里的烟,“这里是医院,不要在这里吸烟,伯父的事情我很抱歉”。
“花钥你不用抱歉,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索菲的眼神投向远处的天空,白云流动着,天空很蓝,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花钥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会记得我么”。
“索菲你说什么傻话呢,当然了,我们说好了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的”,她走过去抱着索菲,除了这个温暖的怀抱现在她帮不了她什么,看着索菲一点一滴的在无助的边缘挣扎着她何尝不疼痛,看着她却无能为力这种苍白。
“花钥,对不起??”,索菲回抱着她,低低的在她怀里哭着,像个被欺负的孩子,“花钥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一句又一句像断线的露珠滴下脆弱易碎。
“说什么傻话呢,你哪有对不起我??别哭了,阿姨看见该更难过了?”。
来到贝恒公寓的时候花钥像看到曙光一般,心里确实为索菲赶到高兴,拉着索菲着急的冲着公寓里奔过去,索菲到是表现的很冷静,在后面走到很慢一点也不着急。
“索菲你快点啊”,花钥着急的在前面冲她喊着,在医院的时候看着索菲哭的泪眼婆娑,她责怪自己没用,无从安慰她,但索菲后来说在这里有认识的人,让花钥陪她一起过来,或许能解决沈伯父的医药费,知道有一线希望两人就立即赶了过来。
“花钥??”,索菲拉住她,犹豫了一下,“要不我们还是别去了”。
“怎么能不去呢,什么事都能耽搁,这个不行,来都来到这里了,这是咋们的最好一丝希望,一点不能放弃,别担心有我呢”,花钥以为是索菲精神不好,安慰她道。说完拉着索菲冲进了公寓楼里。
坐上电梯直达21楼,到指定的寓所,摁了门铃,有人来给她们开门。
“你好,请问应先生在么”,花钥很礼貌的问。
“应先生还没回来,你们先进来坐会”,那人很客气的招呼着她们进去坐,原本紧张的情绪一下缓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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