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次次的想坚守着与他只见的誓言与承诺,他说过她哭起来很难看,所以不要轻易的哭,一直想坚守的,但一次次的还是违背了,这一次也继续着这样的违背。
他们一个个的登场就像一座座大山一样压制在她的心口,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像喝水泛滥的无法控制。她对着那个温文如玉的似曾相似的脸笑了笑,转身跑开了。
老天,如果可以,她想忘掉,所有!
无枝可依
在城市中颠沛流离,在岁月中流离失所,最终我们只是尘埃中的一粒黄沙,无处可依,无枝可攀。
她也只是这尘埃中的一粒,逃离了那可悲的境地,依然无法摆脱身后的梦寐。看着那个如逃离噩梦般的身影应秦方想要伸手去抓住,最后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眼看着穆安培一点点的追上那个自己一直想要留住而没能留住的身影。
她的话像一句句符咒提绕在他耳边:从此再无牵绊,再无瓜葛,终其一生,永不再见。
她终于逃离了,那样坚决而毫不犹豫的逃离了他的身边,他自己也说过从此放她自由,现在再也没有理由将她留下。
此刻他是如此的希望她能相信他的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希望她真的幸福,多渴望她的幸福是他所能给的,只是再也没有机会了,他们以错的方式相遇,注定了只能以如此悲凉的结局结尾。
他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的牵扯起来,却不再是当年那个冰冷的没有一丝情感的笑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因为她已经开始有了温度,只是她再也不会来看见。
她就像一只受伤的蝴蝶在这面临绝望的世界里仓皇出逃,没有方向,眼睛像被蒙上一层白雾挡着让她看不清前面的道路。当应秦方如此突兀的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当温南屏那了然的眼神慢慢穿透她身体的时候,当穆安培镇定自若的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明白三年来她不见光的日子已经裸的晾晒在太阳底下。
她就像一只被拔去刺的刺猬,身上伤痕累累却无力再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再一次的裂开慢慢的流着血。
跑着穿过车河人流,她的悲痛掩盖在喧嚣的人声下面,身后好像有人在叫她,只是她耳朵里只剩下隆隆的车声响,没有能听清身后是谁在呼唤。
跑的累了她就停下来走着,走的累了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举目四望,都市繁华的淹没着人声,她的痛处在暗处蔓延。路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泛着橙黄色的柔光,如一层薄纱轻轻的笼罩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当她抬起头望向四方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医院的门口。什么时候???
最后自己能回来的地方竟然只有这个自己曾经狠心离开的父亲身边。脚下的步子沉的像灌了铅一样,当走回来竟是这样沉重,沉重的让她快窒息。曾经的恶言还在她耳边滋扰着,父亲那一双千疮百孔的眼神还在她脑海里盘旋着。自己是个多么可恶的人,让这样一个心疼着自己的父亲受如此的中的伤害,为了赎罪她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去,就该万劫不复,就该粉身碎骨,就该永不翻身。
但她还是来了,
穿过大厅,花钥直接走到电梯旁边摁了楼层键,不一会电梯就下来了,踏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明亮的灯光打在她白色的衬衣上有点泛光。
看着楼层键一层一层的亮了上去,到第六层的时候‘噔’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拉开来。走廊里安静的让她莫名的害怕起来,浓重的消毒药水味加上医院死寂一般的气氛更让人惶惶不安起来。
或许是心里作祟她才莫名的生气这样的恐惧感。笔直的往夏娄成的病房走去,准备要抬起来开门的手僵在半空中。她缓缓的抬起头顶着紧闭的门板上,那单薄门板的另一面蔚蓝的声音如水般缓缓地流淌着,温柔无比,也显得的小心翼翼,似乎是怕吵醒正在熟睡中的人:“娄成,我这样的选择对么,回到夏傅元身边,让他离开这里,让他再以找不到花钥???我不想让花钥再想起以前的事情,却更不忍心伤害你,娄成,这样做真的对么????”。
“我做了那么多错事,这世上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娄成??我们是不是不该相遇,如果没有相遇就不会变成这样???娄成?你能听见我说话么,没有你在身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每一次来这里都只是看见这样的你??娄成你赶快好起来,记起来好么??”蔚蓝眼角的泪水慢慢溢出,滑落。
床上的人却依旧熟睡着丝毫没有动一下,只是嘴角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正在做着什么样的美梦似的,房间里是极其的静谧,窗帘被风吹起,房间显得更冷清起来,看得蔚蓝的心头更是如针扎般难受。
花钥静静的靠在墙壁上,凉意一点一点的顺着她的背脊透了进来,直逼心底,那一种似曾相似的无助感瞬间笼罩在她身上,如何也摆脱不了。
她忘记了什么,她又做了什么样的错事,蔚蓝离开是因为她!她不敢再想,身上的罪恶感又深深的漫上来,像洪水一样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
门被轻轻的打开,蔚蓝从里间走了出来,在转身准备和尚门的那一刹那看见颓坐在地上的花钥,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整个人楞在那里。
“花钥???”
花钥艰难的从地上站起身来,身体像失去支架般的摇曳不安,眼里透着淡淡的波光,沁含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坚定:“你离开爸爸是因为我么,这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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