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斯开着车送她过去,地方不是很偏僻,但如果不知道路确实是有点难找,车子七拐八拐的才到。德斯很是周到的替她开门,下了车她自己进去,德斯说在外面等她。
穆安培坚持要德斯送她过来,他说想要知道她的每一个消息,说害怕她突然的消失,她从未发现他是这样的没安全感。
花钥进了电梯上去,楼层里灯光有些昏暗,没有一个人,安静的出奇,一个人的脚步在这样空荡的楼层里回荡着还真有些嘘唏的害怕。
她没告诉索菲就直接上来了,到了门口的时候,门的轻掩着,没有上锁,她推了一下门进去喊了一声:“索菲?”。
话音没落,脑后就硬生生的挨了棍,好像有人从她身后跑了出去,但她已经记不清了,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着,额头上夜是一片湿热,身体无力的倒在地上,脑袋也越来越晕,她想要出声却完全喊不出来,意识正在开始崩溃。
最后的逃离
好像是在梦里出现过,但却那么的真实,哪儿春暖花开的日子,那个盛满樱花的树下,年幼的她坐在蔚蓝的身上,秋千带着她们一晃一晃的,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开的极好,争奇斗艳的。
她小小的身子坐在蔚蓝的怀里‘咯吱咯吱’的笑着,秋千晃的高高的,但她一点也不害怕。一辆轿车在她们的门前停了下来,然后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长的很好看,就像樱花一样的漂亮,只是男子很少笑。面色有些严肃,看起来让人不敢亲近。
见男子走了进来蔚蓝把她放下来,让她自己在树下玩,蔚蓝跟着男子走进了屋里,进去不一会里面就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她很害怕,小手都有些抖,可是她不敢哭。害怕别人知道她是私生女,害怕妈妈也不要她了。
过了一会男子气冲冲的大步走了出来,一把拽起她,严声厉色的说道:“我说过不要生下她的,我的人生里不需要这样的麻烦”。
男子把她拽的很疼,小手都淤青了,他说她是麻烦,这个就是她的爸爸,那个在外面名声显赫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她却成了他的污点,所以他痛恨着她,更希望她不要出现过。
她的爸爸不像别的小孩子的爸爸一样疼爱着她,呵护着她,而是只希望她消失,那一刻她真的好害怕。
蔚蓝追了出来,想要把她从男子的手里抢过来,男子把手一甩蔚蓝就被推了出去,她就哭了起来,手脚并用的打他踢他:“不要打我妈妈”。
似乎还嫌不够她一口咬在男子的手上,男子一吃痛一把就把她推到在旁边的空地上,脑袋结实的撞在了地上的石头上,脑袋很晕,好像有个洞要把她吸进去一样,很沉很沉。
脑海里还一直回旋着那一句话:不需要这样的麻烦,不需要这样的麻烦。
原来她的存在早已经被打上了否定式,只是一个错误,所以她的人生也都是错误,她只是个多余的人,是个不该出现的人。
多残酷的事实啊,残酷的让人就想这样安静的死去,只是她还死不了,是老天还有继续惩罚她还是在继续眷顾着她,悲痛绝望的海潮一伯伯翻涌过来,她就快要窒息在着海域里面了。
她醒了过来,眼神像没有焦距的望着天花板,就像垂危在生死边缘一样绝望而无光,视线在房间内转了一圈,静悄悄的像没有一丝生气。
她的头上还绑着绷带,手上还扎着针,冰凉的液体慢慢渗进她的体内,血管也开始变的冰凉,窗户关的很严实,外面寒风大作,气象预报说最近会有降雪天气,冬天竟然来的这样的快。
她的手动了一下,靠在床边睡着的人就醒了过来,眼神很是憔悴,她有些心疼,就像死灰复燃一般心底忽然有了那么一点的感觉,但也只是瞬间,这一刻她觉得很累,累的不想再继续伪装,累的只想就这么一直睡着,睡到天荒地老,如果真的有天荒地老的话。
穆安培看着她眼神瞬间有了光芒,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紧握着她的手:“花钥??”
这一次他真的害怕失去她,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当接到消息的时候他的整个天地都灰暗了下来,害怕她就这样永远离开。
他说:“我去叫医生”。
穆安培站起身来便往门外跑去叫医生,只是医生还没到,病房倒是一下子涌进来了不少人,陆卿,索菲,叶景,尹阳承??视线停留在最后一个人的身影上,然后又硬生生是别过去,眼神冷如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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