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沐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次能够占便宜的机会,真心不敢表白已经够苦了,嘴巴上能占点便宜就赶紧占点吧!她急忙把俩爪子搭到傅卉舒肩上,逮住另一只耳垂张嘴就吞,跟吃人似的。
嘴唇刚把耳垂裹住,傅卉舒就一把推开她,说:“你闭嘴!该我了!”
戚小沐不痛快的跺脚:“我还没消毒呢!”
“没消毒?刚才吃我耳朵的是狗嘴吗?”傅卉舒食指一勾:“过来!”
戚小沐撅着嘴往前迈一步,傅卉舒捏捏她的脸蛋,稍一侧头,鼻尖蹭过耳屏,睫毛扫过耳轮,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
傅卉舒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副黛玉啃猪蹄的美图,大家闺秀林黛玉会怎么啃猪蹄?曹雪芹同志没有具体说过,但并不妨碍卉舒小姐自行脑补——缓缓一吸,徐徐一噬,小口蚕食,细嚼慢咽。
把猪蹄换成猪耳朵,就这么啃吧!缓缓一吸,戚小沐的脑瓜僵住了;徐徐一噬,戚小沐的脖子抽筋了;小口蚕食,戚小沐的脚趾头蜷紧了;细嚼慢咽,戚小沐飘起来了。
耳垂既麻又痒,难过的紧,又舒服的紧,心脏在蹦迪,戚小沐跟通了电一般,从内往外的蹦火花。
她极想抱紧傅卉舒,又不大敢,扶扶她的腰,再撤回来,掌心里全是汗,俩手不晓得该往哪儿放,跟螃蟹似的在空气里瞎划。
傅卉舒听到她的心跳了,跳的那么急,那么响,若没感觉,怎会急跳?她坏心眼的用牙齿去咬耳钉,又伸出舌尖一圈圈的描,越描越上瘾,就是苦了戚小沐——来电是好事,但电压太高,会死人的!人家是个雏儿啊!
“你……你消毒完了没有?”戚小沐艰涩的问。
“没有,你不是喜欢消毒吗?那只耳朵还没消毒呢!”说着,傅卉舒抬头一笑,又含住另一只耳垂慢条斯理的尝。
“我我我不消毒了!”戚小沐的小脸都快烧成西红柿了。她是乖孩子,不是放荡的人,可为什么曾经看过的黄片镜头在眼前一幕幕的闪?天杀的!小裤裤好像又湿了点!
傅卉舒觉得差不多了,就不逗弄她了,朝着她的耳朵狠狠一咬,说:“等上了大学,不准跟别人消毒!”
戚小沐捂着耳朵拼命点头:“不消毒不消毒,跟谁都不消毒!要小命了!”
傅卉舒大笑,心情大好。
傅卉舒的笑晃了戚小沐的眼,她看迷了神,眼睛看着笑脸,脑海中也浮起了那首《笑脸》——常常地想,现在的你,就在我身边露出笑脸,可是可是我,却搞不清,你离我是近还是远。
少女情怀总是诗,诗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你似懂非懂。戚小沐就作了一首诗——
为伊消得人憔悴,
喵、喵、喵。
思郎恨郎郎不知,
汪、汪、汪!
语多难寄反无词,
咩、咩、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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